子呢!”不知是谁自私呢!郭佳瑷点住郭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行了,赶紧走吧!”呈二哥有点恍惚的被三只拉去了饭馆。
一顿饭吃的不错,郭佳瑷提前点了几道费时费工的大菜,上桌的时间正好。呈大舅妈一个劲的夸郭佳瑷懂事。呈姥姥也高兴的很。郭佳瑷笑眯眯的听着,无视那位叫方琳琳姑娘的打量。要不是她原本就知道自己,就是那名牌包的效果出来了。女人,没几个能抗拒名牌鞋包的诱惑。
吃完饭往回走的时候,又经过那栋楼,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二楼一户住家的窗户却大开着。郭佳瑷鼻子动动,这是煤气...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这话,不过郭佳瑷肯定,姥爷怹们经过的时候,应该是人最多的时候吧。
喝完茶水,没多会儿,郭老妈就带着三只开车往家走了,呈姥姥把没吃了的冻柿子都给郭老妈装来了,还有好多野鱼和酱黄瓜。郭佳瑷最爱吃这种酱黄瓜,是姥姥亲手做的,但是得要先紧着姥爷吃,一般都是开春这会儿,姥爷吃的少了,才会轮到郭佳瑷。不过能排在第二,排在呈姥爷后面,也算是一种荣耀了。
呈姥姥做的酱黄瓜,以前都是自家种的,现在就只能专门去找纯自然肥的买了。要选大秋拉架的黄瓜,这时瓜秧都黄了,要的就是那些没长成的小黄瓜。呈姥姥总说,咸菜就是穷食,就要穷吃,用好黄瓜酱出来的,就不是那味道。洗干净后放腌菜缸里用石头压着,盐水泡,然后捞出来放太阳下晒干,变得皮蔫皮蔫的,在换个坛子,把生酱和小黄瓜拌在一起,倒上酱油没过去,过不了几天就能吃了。吃的时候点点香油,炸点辣椒油,还以放些花生米,就上一碗糯糯的大米粥,那真是绝了。
郭老妈从镜子里看着闺女在那从菜缸里掏酱黄瓜吃,真是哭笑不得,“小心咸的你变夜麽虎飞回去!怎么就那么馋这个破东西呢,我小时候一到冬天就最烦了,不是咸菜就是大白菜熬豆腐粉条子,抽不冷的放回猪皮,都抢着吃。你们现在不缺嘴了,到想吃这个,真是。”
郭佳瑷缩缩手指头,“您懂什么啊,那是您吃够了。”点点俩崽子,“这俩小时候最爱吃现打的蛋糕,现在怎么死活不吃了?”郭老妈好笑,“是,我们都嘴刁,就你长情,小时候馋,现在也馋!”郭佳瑷黑线,当您夸我。
“妈妈,您看见那家出什么事没有?”郭二插话问了句,郭老妈迟疑下,还是说了,“那家女的开了煤气自杀了,被抬走了,也不知救没救过来。”郭佳瑷心想,果然。“为什么自杀啊?”郭大问。
郭老妈沉默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