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呆着的时候。被几个人搭话的，是长得都很不错的。难道...

润萍知道郭佳瑷想起来了，“那时他们那么放过你了，也是捡了一条命，不然宁阳也不会放过他们的。那时你神魂不宁，全靠宁阳在背后给你镇着。所以你身上，有吸引他们的东西。不过，也是他们眼光不够，只觉得你合适，但你脸上弱像太重，就也没勉强你。”然后说了郭佳瑷想知道的事，“那些自喻仙人的人们，找有灵气的孩子，一是为了培养，壮大势力，二是为了以后给自己当挡箭牌。成仙大道上的凶险，不亚于悬崖摘花，有几个能成的。就算是我，就算是宁阳，也不过摸到一点门路，离仙人的境界，还差得远了...”

郭佳瑷怔了怔，她以为宁阳已经是仙人了...也是，如果真的是仙人，又怎么会被逼到那个地步...润萍说的还是很模糊，郭佳瑷也不想在细问，既然无关，还是要一直无关的好啊。

这时，宁阳忽的出现，坐下看着郭佳瑷，“死的那些人，就是帮助收集合适的凡人的爪牙。你动了他们，背后的人必会找上你。这段时间，能小心就小心，不能小心，就看你的本事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手的。天理循环，你手上的鲜血，必须你自己洗掉。不过...”给了郭佳瑷三个金裹白玉的福豆，“这东西，你交给你爷爷，让你爷爷处置，就说是我给的。你爷爷手里，有一份你以后要上的学校的目录，你挑好一个学校，就让你爷爷报上去。你所在的地方，总归还是人间。人间自有人间道，只要你守好做人做己的本份，自然能得到一份保障。那些人，也轻易动不得你，只要让他们觉得，你没有价值，以后也就没事了...”

这下郭佳瑷都不用再去问单子的事了。一时，她就有点迷茫，为什么自己的事，自己确实最后一个知道的呢？是自己表现的太没用，还是自己太不关心呢？郭佳瑷只是迷茫于，就算自己在努力，却总是棋差一招的被人牵着鼻子走。对于被安排的前途，郭佳瑷已经一点也不在乎了，反正也猜到了一点，只不过，来的比自己想的更早一些。毕竟在乎也没用啊。宁阳说的对，自己是凡人，在人间，只要保住了那些老爷子的大腿，就真的有了保障了。这些福豆，是让爷爷去贿赂的吧？

握紧三个福豆，这种事，要自己去，为的是自己，为什么要让爷爷去做？爷爷硬气的了一辈子，到老了，到被自己拖累，这么一回回的，已经够了。郭佳瑷看向宁阳，“我明年会死嘛？”如果死了，那还选什么学校呢？这福豆还不如自己留着呢。

宁阳抿抿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