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双手一份努力,是不行的。”
曾蕊咬咬嘴唇,“不过我还是做不来那些事,但是那些想财的念头还是让我被富贵迷了眼,栽了跟头。我一工作,就遇见了一个开小车的男人,有钱有闲的,哄着我整天说的天花乱坠。我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能让我穿好几百的衣服,让我爸不会断了药。后来,因为我爸跑出去,吓坏了一家的小孩子,要赔好多钱,我...我就没名没分的跟了他...不想,他不正经待我也就罢了,还是个结了婚的,正经媳妇找到我,一句没说,扔下钱就让我滚蛋。我的骨头再硬,见着钱就软了,我拿了钱,就离开了那男的。我不想被同是女人的一个女人看不起。”
郭佳瑷眼珠动动,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些年,曾蕊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女人,漂亮女人,真的好不容易。
“大家都是女人,我样样比她强,她凭什么看不起我?她爷们不还是扔下她来花钱哄我?我就算在下贱,也不看女人的脸色!”曾蕊恨恨的说完,擦擦眼泪,“后来我在一个娱城里当领班,收入很好,因为男人见了我,都愿意进门掏钱。我在也没有让一个男人近过身。这光靠我自己当然是不行的。别人不敢动我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当地的小爷罩着我。而那个小爷之所以罩着我,就是因为我救过他的相好。”
郭爷爷一直静静的听着,这时才抬头,“就是让你跟他结婚的那个?”曾蕊点头,“对。怹俩是同学,搞了很久了,但是根本就不能有以后好说。李刚瞅着精明,其实是个很软弱的人,那个小爷霸着他,或者说他也离不开那个小爷。这不是离不开就成的,那小爷的家里一直在逼李刚,他家里也逼他结婚,为了躲开这些,他让我跟他结婚。算是暂时避开那些逼迫吧。我想着,我本来就没打算结婚,也不想在和男人搅合,他和那小爷也答应,过几年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我就跟他结了。”
郭佳瑷皱眉,这么说来,那个兔爷的死,还真是有什么在里面的?郭爷爷摆手,“那人的死,你就算知道什么也忘了吧。你就说你想做什么?”郭爷爷不想当着郭佳瑷的面,听这些事,开始让她听着,是想她转告给她妈妈,但是多的就不能在听了。况且,这说难听的,不过是一笔买卖,出钱的人死了,难道挣钱的还有义务去管他不成?甭管那什么小爷的,是个什么东西,就冲他做了,却担不起,也不是个好东西。犯不着为这种人能活的心安理得做多余的事。有时,活着的人要是有良心的,才是最煎熬的。
“我明白,您放心,我也没想掺和,我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