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画的重点绝对是必考的。又给夏然打了电话,让她把她用过的学习材料也送过来一些。
夏然没见郭佳瑷这么用功过。就问了一句,郭佳瑷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当然心路历程什么的是一点没露。夏然能是一般人?
“您这是想着补偿呢,还是愧疚啊?”郭佳瑷狂汗。这不一个意思嘛,太敏锐了吧?
夏然哼了声,“真不是我护短儿向着你,这事跟你有关系嘛?你怎么这么事儿妈啊?当您自己是救苦救难的哪?你先动的手,你叫她动手了嘛?没有吧?那凭什么你要心里过意不去啊?她都是自己愿意的,赖得着别人啊?就算那什么跟你同姓的,是一直针对你,你不一直没理会嘛?在旁边唧唧歪歪不还是她嘛?”
这话有点过了。“要不是因为我,她犯得着招惹别人啊?”郭佳瑷反驳了一句,对夏然的说辞也没否定,但是,“这件事,总是我起的头,说多说少,我都有责任啊,现在都被记过了,老师先前还提醒过我的。”您这不是护短是什么啊。
夏然啧啧了几声,“她要是真把你当回事,那就不会怪你,要是怪你,那你就是真心都喂了狗了。老师提醒,你听不进去,赖得着谁?他们也没听见去啊?要我说,那几个都是被你给惯的,总以为跟着你折腾,捅破天都没事,现在咔,记过了,一下傻眼了。这能反过来赖你?那真是忒没劲了!”夏然的道理总是这么独到的一针见血。在外面,她就是一派文艺淑女风格,但是其心之彪悍其嘴之毒舌,总是给郭佳瑷强烈的视觉听觉冲击...
郭佳瑷沉默下,心里苦笑,不在身边的,到都是知己了,这就是距离美和淡如水嘛?夏然也不多说了,“我还要写卷子去呢,周六我过去再说吧...”郭佳瑷应了,就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眼郭爷爷,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无从说起,只能转身回了屋。
郭爷爷坐在那里,虽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但是单从孙女的言行就猜了个**不离十,心里琢磨,夏家的那个丫头,小时候就眼毒嘴毒的,现在大了,比自家孙女强了不少。这孩子啊,还是不能惯着...反过来一想,老子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就算是个傻子,老子也会当仙女儿似的供着啊!惯着怎么啦?我大孙女天底下独一份,不比哪个强!
不提郭老爷子一个人的纠结。单说在这个电话之后,郭佳瑷就不在表现的好像欠了欣欣什么似的那么给她着急了。情绪是会传染的,如果自己老是这么想,会让别人也这么想。甭管真欠还是假欠,绝不能带坏了欣欣的心思。这就和两口子过日子一样,不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