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佳瑷泪奔。这绕来绕去,都是认识的啊,世界真是太小了。
黄世敏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锦布包,放在郭佳瑷跟前,“瑷瑷,我知你以前不喜欢我,你喜欢然姐姐那样,爱说爱笑的,可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从我第一回见你,我就很喜欢,你好像我桌子上那个陶娃娃,那娃娃被我哥给弄碎了,我哭了好几天呢,后来也买不着了...”又推了推布包,“我脖子上带着的,还是你爸爸送的那个坠子呢,我爷爷一直叫我带着,我就不能给你了,也没法儿给你。这个,是我在学校里带的,是金的,就是十字架的,我也很喜欢,送给你,希望也能保佑你,也当做是你给我羊拐的回礼...”
郭佳瑷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看她说完,拿起布包,不知该说什么。
“这本来是盒子的,我戴着回来的,盒子没戴,我同学都带这个的,我也有,这是后来买的。挺细的,不过很好看的,你不戴收着也好...”黄世敏急急的解释了几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郭佳瑷拉住她的手,才住了话。
“我会带着的!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嘛!”郭佳瑷攥紧布包,才慢慢开口,“其实我不是讨厌你,我是觉得你在国外,离我太远,见面好少,就不好亲近...”这能算是说得通的原因吧?
“我那时听你说你家那里怎么怎么好玩儿,我就可想去了,我爸爸那时说要我去别处上学,我还以为就是去你那儿呢,结果...”反握住郭佳瑷的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忘了你的,我只要回来就来找你,你...你下回也要陪我上厕所啊,别又不理我了,也别忘了我...”
郭佳瑷听的鼻子一酸,虽然是很幼稚很没谱儿的话,但郭佳瑷这一刻,还是特别感动。或许,人们所说的像烟花一样的人生,就是指这样的,在生命里忽然绽放它自身光芒的一刻吧...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行李,打完通知电话,正好礼拜六,都在家,四口子就告别了黄万两家,大包小包的回家去了。螺子不好装袋,还没吐完泥呢,招待所的小战士就把装螺子的大水盆打包送了。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于闺女带回来的一大盆的螺子,郭老妈表示很无语。这东西多麻烦啊!!!
想吃,没别的,郭佳瑷往上,能动手的,都拿好剪子小刀,去螺子屁活。不弄掉不入味儿啊。文婕弄得最快,郭佳瑷也不自己动手了,就当小催的给小姑递螺子。俩崽子把被挑出来的那些臭了的,装袋子,一会儿给郝老太太送去。是给怹家鸡吃的,怎么说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