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表现出来这么强烈的漠视啊,这孩子才八岁啊。王红如果是自卑的。怯懦的,自厌的,才符合人们心里一贯的思维想法。可她不是,她就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仍旧在努力,与世隔绝的一种努力。到不是说王红这样有什么不对,谁也没规定什么样的孩子就该有什么样的心性,但王红这样,郭佳瑷就是特别不舒服,就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说不出来的一种别扭就对了。
郭佳瑷觉得自己眼力见长,咳,甭管看的对不对,也决定,离这孩子远点儿,还是相信直觉吧。不久之后就事实证明了郭大小姐,这一刻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郭佳瑷觉得,一个对生活时刻充满各种愿望的人,跟一个总是置身事外事事不问的人,不是一方毁灭就是同归于尽。人哪,还是要找知趣相投的人做朋友,还有爱人。那些说什么我们性格完全不一样,但我们特别好的人,往往都忽视了彼此之间最相投的也最难以启齿的那些东西。知音,只要有个共鸣是就能强烈的。也不要以为自己的热情能感化一切,很可能最后被感化的,是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事,除了犯贱还是犯贱...
欣欣感觉到了郭佳瑷手上忽来的僵硬,回头拉下,“怎么了?”
郭佳瑷拉紧欣欣的手,“我觉得王红好可怕。”这是郭佳瑷自跟欣欣认识以来,对她说的最最真实的一句话。
欣欣一愣,扭头看了王红一眼,“阴沉沉的,是挺讨厌的...”
郭佳瑷手上一紧,这才是自己的朋友,知音吧...
“你说她是不是妖怪啊?晚上出来吃小孩儿的那种?”
好吧,知音神马的都是浮云...
郭佳瑷无语,自己就是吃饱了撑的,别人什么德性干自己屁事儿啊!不就是在为自己没有去为王红圣母一把找借口嘛!还知音呢,都是狗屁!姑奶奶就是看她不痛快,就是不喜欢她,这要换了任何一个,自己都窜上去了,但这个就是不行!这不就得了嘛!
“是啊,没准儿...”郭佳瑷麻木的附和。
欣欣还要再说什么,高杉杉撇下王红不理,就到了跟前,“你就是笑了!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你还不承认?”
郭佳瑷心里有股邪火儿,不发出来不行了。把欣欣拉到身后,“就是笑了,怎么地吧?”
......周围同学都傻了,欣欣和高杉杉也傻了,怎么就承认了你?!
郭佳瑷继续,“下午不用大扫除了,还不许我们笑啦?谁家的规矩,进班就不能笑了?你定的啊?”谁也没说是在笑什么啊...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