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皮厚嘴馋的姑娘呦!”郭老妈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抱起闺女用嘴唇咬了一口。才算是解了气。
郭佳瑷也不擦脸,坐沙发上靠着胖宁,咯咯的就乐。郭老妈回屋拿了几颗巧克力,分了胖宁和闺女,“好好儿在屋看电视啊,别闹,你爸屋里睡觉呢...”
俩小的都嘴里咕嚷着巧克力,点点头。姨妈和姨夫今天去姨夫的姑姑家了,在南城呢,很远,看这样子,今天是回不来了。哼!臭胖宁,算你走运!能缓一天...
甭说郝家夫妇没回来,就是晚饭和第二天早饭,都是三个女人带着孩子吃的。郭爷爷和郭老爸足足睡到了中午才醒,还都是饿醒的...本来准备吃饭的郭老妈放下筷子就又是一通忙活。
郭老妈一早就煮好了大米粥,一直在大锅里温着,时不时的打发俩孩子看看爷爷醒没有。这会儿都醒了,就赶紧准备好,分别给送过去了。
郭佳瑷守着爷爷,看爷爷把桃酥泡到大米粥里,吃的慢,却还是胃口不错。家里的两位男士,喝多了,就会话特多,睡得多也是一定的。到是有一样优点,不出酒。郭佳瑷知道,大舅和姨夫就容易出酒,二舅喝多了就犯困。郭佳瑷胃浅,就看不得别人吐,所以特别庆幸自家人都不是喝酒就吐的。
郭爷爷吃着粥,看孙女直勾勾的看着自个儿的粥碗,以为孙女想吃呢。递了一勺到孙女嘴边,“张嘴...”郭佳瑷回了神,笑着啊的张大嘴巴。别说,自己还是看着有点眼馋咽吐沫呢...
吃完午饭,呈姨妈过来,放下几块布料,就领走了胖宁。神色不是很好,郭老妈想留她说说话,都没留下。郭佳瑷本来想告诉姨妈“巨款”的事,也打消了念头。
郭老妈追出去,也没得什么话,只能长出口气,关了大门。抱着闺女回西屋睡午觉去了。郭佳瑷躺着,也感觉出老妈的不愉,肯定是那郝家老姑奶奶生什么幺蛾子了。
那位郝家老姑奶奶,郭佳瑷只记得一件事,就是她嫁了三次。什么年代,嫁了三次的人都是奇葩啊。别的就一无所知了,但猜也是和姨妈不登郝镇长家门有关。可这不登门是不登门,事儿是一点都没少做啊,挑礼能挑出什么礼?真是一窝儿的!
唉,郭佳瑷暗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上辈子看着姨妈风风光光的,虽也耳闻一些事,但也没有这辈子亲身看到来的震撼啊。住的远了,有远的好处,住的近了,有近的坏处...最起码,甭说自己怎样,就是老妈,不也心里难受么?
看来,这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