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怕给你解药时也用不上了。”
李小二本还想说几句上有老母奉养、下有幼儿无娘的场面话,一听白衣人如此说,权衡了下公冶隐与面前三人,决定还是先避免七窍流血毒发身亡再说,至于以后公冶隐将自己打得如粉碎磨盘一般,到时候再想办法,于是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人。
待到李小二讲罢,三人的面色已经变得无比凝重,非但不再说话,更加心中都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而李小二见三人面色不善,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担心,随即小心地问了一句:“诸位大爷,小的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高抬贵手,就饶了小的一命吧。”
三人本在沉思,被李小二这一打断,顿时全都回过神来,当下白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抛给李小二不耐烦地道:“吃了解药就走。”
李小二看了看解药,有些疑惑,却又没得选择,一仰脖吞进肚中,正要离开,却被紫衫青年一把拉住,将先前许下的一块金子塞到李小二手中,低声吩咐道:“我们是朝廷的人,今日你与我们相见所谈之事,不得向外泄露半字,否则小心人头不报。”
“知道知道。”李小二虽然吃惊地点着头,却是不忘将黄金塞入怀中,继而道罢,转身就朝客栈方向跑了回去,而紫衫青年与黑袍汉、白衣人仍是坐着,俱不说话,全都若有所思。
须臾,黑袍汉将桌子一拍,当下站起身来说道:“还有什么可想?既然对方不明,我们就去客栈查个清楚。”白衣人闻言摇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根据我们现在所知,公冶隐的功力定在我们三人之上,贸然前去,实在不妥。”听了这话,黑袍汉盯着白衣人又道:“你怕了?”白衣人则是冷哼一声:“匹夫之勇。”这话一出,黑袍汉绽目怒视白衣人,激声说道:“你既不去,我一人去。”
“好了,我们先去找间客栈,有什么事,从长计议。”紫衫青年陡然间站起身来,丢下饭资,自己起身就走,而白衣人与黑袍汉互相狠狠地看了对方一眼,却是紧随其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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