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而我却在想过往的事,而当时的我愈想心中愈乱,而整个脑中也愈是糊涂。虽然心知再是如此,我定然走火入魔,但始终难以收束心神。倒是那人见我这般模样,站起身来,举掌向我头顶就是一击。我当时心如乱麻,哪还有所防备,那一掌直接正中我头顶‘百会’,当下我就双目一黑,可是并未昏倒,脑中反而是空白一片。就在这时,他俯身将我扶住,向我口中灌了一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酒,是能令人乱性助兴益血伤肝的酒。可怜我张惑,在古籍之中常见‘酒’字,直到那时才尝到酒味。”说到这里,张惑话音一顿,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
“倘若你肯知错悔改,我下次来时,一定带足好酒给你。”就在张惑自嘲时,刘汉的心中也生出些许愧疚,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在心中说道。
张惑听到了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面上闪过一丝微笑,接着言归正题又道:“说实话,那口酒喝到嘴里,真是只觉苦涩辛辣,待入腹内,更是如同被烛油所灼更加厉害的滚烫。未等我睁开双眼,就听他在我耳边说道‘既然生了烦恼,何不痛饮浇愁,非要清醒?’我听了这话,睁开双目望着那人,只见他旁若无人地捧着个皮囊仰首豪饮,眼见那鼓胀的皮囊转瞬之间就瘪了下去,而他见我看他,当下停住不饮,一抬手就将那皮囊向我扔了过来。我接在手中,正不知当饮不当饮时,就听那人又道‘大丈夫何必做小妇人状。饮便饮,不饮便罢。’我听了这话,心头竟是窜起一阵无名火,虽知这就是所谓的激将之法,却还是捧起皮囊喝了平生的第二口酒。待这第二口喝下,已不似第一口时难饮,而我见那人见状点了点头,随即也学他那般昂首狂饮,喝着喝着,也不觉得酒味辛苦,反倒是全身气血翻涌,脑中渐渐放松了许多。直到那囊酒被我喝得滴酒不剩时,我将皮囊扔还给他,而他顺手接过皮囊,望着我漫不尽心地又道‘人世间的东西还有许多,在这里干什么?’我从没有想过外面是什么样子,只是偶尔听你说起外间之事,皆道世道艰难、人心险恶,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而且心里面忽然有些害怕,于是自然而然向后退去,直到背脊碰到了黄金兵架。这个时候,我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向他说道‘我奉家训国命,在此看管此枪,不得有半点差池。’那人听了这话,向我走来,当着我面又问‘如果你真的是为了看管此枪心甘情愿地在此终其一生,那我取了这枪,你还会在这里吗?’听了这话,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会说‘即使同归于尽,这枪也不让你拿走’,但是我心里却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