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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无耻下流,拿阿其威胁我大师兄,你把大师兄伤成残废,你杀了我师父,你打断过小树的胳膊,你让我穿如此败风俗的衣服,你屡次三番想要侮辱我,现在又把我们围在这!你的罪行足可以下阿祖地狱,拔舌抽筋下油锅。”一口气罗列完他的罪行,心中舒了一口气。
他放在摆在一起的双手,目惊口呆地看我,“娘子,原来对我这般了解!不过,我不管,今生你就是我娘子!”
无可奈何,我加阿其两个,都在魔界待了下来。南朵树本来犟的像头牛,怎么也不愿入伍。我好说歹说,让他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他最后还是听了我的话,凪邪在一旁笑的捧腹,换来我的一记白眼。
“娘子,你知道开导别人,为何不知道说服自己真心实地得爱我呢?”我无视他苦苦追问,把阿其和南朵树带到一桌美食前,大快朵颐。
“阿其,你还要吃奶吗?”我小声的问他,他的头立马像波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别摇了,那就来个鸡腿吧,小树,你也来一个!”南朵树规矩地接走鸡腿,我却看见阿其低着头对着鸡腿发呆。
“阿其,你不吃鸡吗?狐狸该吃什么呢?”我抓耳挠腮,甚是发愁。
“娘亲,鸡腿太大了,以前都是他…爹爹给我切成小片的!”阿其扯着我衣袖,拉回神游的我。
哦,他对阿其真体贴,不像我这么粗心,刚断奶的孩子,嘴还是很小的。
我伸手去端阿其的碗,准备帮他把鸡腿掇拾一下,却不料被一只大红衣袖下的长手夺了过去。
“娘子,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也好,省得我费事。
“爹爹,我要爹爹弄!”阿其朝着另一桌的单羽大喊,这下凪邪的脸彻底丢尽了。
果然,他的脸冒着丝丝黑气,阴笃地吓人。我本能地把阿其抓进怀里,然而凪邪说:“死狐狸,还不过来给我儿子切鸡腿!我去喝酒!”
他甩了下鼓风的大袖,飒飒作响,哼哧着灌了一坛子酒下肚。
我极不自在地看着单羽走过来,阿其却一骨碌爬到我腿上,让单羽坐他原来的位子。我可以感觉到四道刀子般的眼神绞在我和单羽的背影。
狐王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凪邪在场,她估计都会把阿其肚里的元丹挖出来,而且现在单羽紧紧挨着我而坐。
单羽目不斜视地细细切鸡腿,倒是阿其一点也不老实。
“爹爹,把那个蚂蚁上树夹点过来,娘亲喜欢吃!”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