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右抖抖,他还是嚎个不停,这该如何是好啊。
我急得把他往胸前一塞,想要堵住他的嘴。可是他真的是很不听话,头扭来扭去就是不着我的道,口水糊的我到处都是。
我不再管他,把他放在床上。只见他闭着眼睛,张着嘴,哭啊哭啊,小手小脚向外伸展着。
你有什么委屈好的嘛,不就掐你一下吗,之前我还掐了自己一下呢!【看不下去了,你那万年老树皮能和他刚出生的婴儿比吗!】
我的阿其没完没了的哭声终于把大师兄和南朵树招来了。
他们在进门之前还问了下:“若若,你喂好了吗?”我顺手扯下衣服,答了个“恩”,他俩就蜂拥而至。争先恐后的,这有金银珠宝吗?
大师兄熟练地抱起阿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凡间与别人生过孩子,不然怎么这么顺手。
“儿子,你是我的儿子,你爹是大英雄,虎父无犬子,你怎么可以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的!乖,别哭了!”
大师兄哄着阿其,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就不明白干爹怎么就被他说成爹了,虽说之差一字,可是天壤之别。再说,他刚出生的奶娃娃,能听得懂你说什么吗?
但事实是,阿其真的不哭了,只是小嘴已然瘪着,小脸蛋还挂着泪珠,要怎么可怜就怎么可怜。还好我是亲娘,不然还不知我怎么折磨他了呢。
“若若,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哭的这般痛心?”大师兄边晃悠着阿其,边质问我。
“没甚,我只是看他一直不哭,顺手掐了他一下而已!”
“你!你是他亲娘吗?这么狠心,你平时打我就算了,干嘛打我儿子!”
我这还里外不是人了,大师兄就这么一点一点把我怀胎十月生的孩子给收买去了。后来,我每次叫阿其喊大师兄伯伯,大师兄教唆:“我是爹爹!”然后阿其就很开心的喊他爹爹,气煞我也。
“姐姐,这就是你肚子的那个宝宝吗?怎么脸皱巴巴的,一点也不好看!”
这个孩子估计是没看过刚出生的小孩,虽说事实如此,我还是容不得别人说我的阿其不好!
“小树啊!刚出生的小孩都是这样的,这还算好的,估计你这个时候皱的都睁不开眼睛。”以牙还牙,向来是我的做人之道。
南朵树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不再言语。
只剩大师兄在隐忍地闷笑。我又来了句:“大师兄你还是从鸟蛋里爬出来的,光秃秃的鸟娃子。”
他的笑僵在脸上,我趁机从他怀中抢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