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顶了一个大皮球,圆滚滚的。
此时,大师兄也住在这边,他说不放心我。他还在凡间找了个稳婆过来,这点还是挺细心的。
那稳婆和我们住在一起,是个和善的阿婆,经常与我说她儿子们的事,脸上洋溢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幸福,我羡慕他。她跟我说,我要好好珍惜,有英俊的丈夫,还有个聪明的弟弟,不久还会有个孩子,说我是顶幸福的女人。
我浅笑,没有辩解。很显然,大师兄没经过我同意就自称是我丈夫。随他去吧,反正他也就是一张嘴气人。
我生阿其那一天,晴空万里,太阳异常的炎热。我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汗水早就浸湿了我的衣服。粉身碎骨的疼痛,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拆散。
大师兄和南朵树侯在门外,我能从窗户上看到他们来回走动的身影,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却没有争吵呢!
眼前一黑,我以为我是被疼死了,但是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很快又被稳婆掐着人中弄醒。
她説:“姑娘,你现在可不能睡,时间太久孩子会在里面憋死的!来使劲,很快就好了!”
我的孩子,你让我疼了这么久,出来我要打你屁股。
我开始聚集浑身绵软的力气,随着稳婆的指示,吸气、使劲。突然,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感觉到孩子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腹部突然就空了。
为什么我的孩子没有哭?孩子刚出生不都是会哭的吗?
我开始惊恐,然后就听见稳婆一声尖叫。大师冲了进来,稳婆已经昏倒在地,南朵树把稳婆抱走。我忍着疼痛,费力的支起身子,我看见大师兄抱着的一团鲜血淋漓的,不是婴儿。
我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我重重的倒了下去,砸在沾满鲜血的床上。
大师兄将那团东西擦洗干净,用原本准备好的布包了起来,放在我的脚头那边。
我闭着眼睛,心中是无尽的恨。单羽,你做到了,你毁坏了我的人生,阴魂不散一辈子了。现在连我的孩子,体内也流着一半你的血。
大师兄在我耳边说话,他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沾满汗水的脸上,“若若,稳婆晕了过去,但是你身体必须得清理擦洗。我帮你,可以吗?”
我没有回话,依旧禁闭双眸,泪水混着汗水蜿蜒而下。
大师兄掀起我的裙摆,开始温柔地擦拭我的身体,粘着汗与血的身体被他一一擦拭干净,干爽了许多。
我听见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打水、倒水的声音,过了会他轻轻地给我盖了层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