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才华和不幸的遭遇吸引了各地的人们慕名而来,尤其是女性追随者更不惜献吻以示仰慕。形色各异的唇印尽现碑身,仿佛在与王尔德的灵魂轻声交流与诉说。
是呀!这些代表爱心的亲吻或许能给作家受伤的心灵带去些许宽慰和满足吧?
墓基上摆放的写有各国文字的纸片、烟盒甚至地铁票也吸引了我的目光。顺手拿起几个,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新旧不一,“亲爱的奥斯卡”这样的称呼频频出现在字里行间,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王尔德辞世后被葬于巴黎一个不起眼的公墓。1909年,他的一位挚友把墓迁往著名的拉雪兹公墓。透过经历时间冲刷的碑文,我发现资助建墓者原来也是位女性。墓园内的史学专家沙赫莱先生告诉我,由于涉及个人**,有关建墓人的背景不便公开。对公众而言,这位隐于其后的女士可能永远是一个美丽的谜。
我在猜想,那位为王尔德迁墓地的女性,很可能就是王尔德的红颜知己,一想到红颜知己,我就联想到了“红袖添香”,我不知道红袖添香算不算是我的红颜知己?
而且,我个人认为红颜知己是个比较暧昧的称呼,她介于情人与友人之间,界限很暧昧,很朦胧,一般人很难准确地对红颜知己进行界定。
“唉!看来男人得有几个红颜知己啊!要不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了!嘿嘿嘿!”
我和曦儿沿着墓地内的小道,往前走着,我转脸看着她,心生感叹道。
可是,我貌似又犯错误了。在女朋友面前提这种话,典型没事找抽型!
曦儿果然脸色大变,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下去,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她扬脸盯着我说:“姓顾的!你野心不好啊!怀里搂着一个,眼睛还看着另一个!你要是敢再喜欢之别的女人,别怪老娘大开杀戒!”
我摸鼻子,讪讪一笑道:“拜托!我说的是红颜知己,红颜知己又不是小三!”
“我问你!那姓程的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她蹙眉看着我说。
我道:“拜托!你这哪跟哪?之前我认都不认识她,只在肖雨涵的生日舞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罢了!你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行吧?”
“也是!人家可是交际花,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身份的男人!”她哼声说。
“我顾阳是有身份证的人呢!”我看着她,讪讪一笑道。
她撤了一声,一摆手说:“好吧!本小姐暂时相信你了!”
“无理取闹!”我摸下鼻子,嘀咕一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