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公司里的人,还有可能是社会上的任何人。”
孙红兵阴沉着脸,点点头道:“也是,我们办公室就这么几个男人,没有谁看起来有变态的迹象。”
我摇摇头,脑子里有点乱,我虽然是最晚一个离开办公室的人,但我没有偷创可贴。事实上,我压根儿觉得偷创可贴的人太可笑了!
紧接着,我再次想到了那个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就是那个上个礼拜一我和琴姐在电梯间撞上的那个人!
我看着谢鹏道:“你不觉得这事儿太古怪了吗?”
谢鹏点点头道:“是啊!好像公司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变态狂,包括你!哈哈哈。”
“去!”我严肃道,“我在跟你说真的呢!你觉得偷创可贴的人跟卫生间的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我沉吟着说。
“有可能,”谢鹏道,“但又没可能!”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瞪他一眼道。
谢鹏道:“这怎么会是废话呢!你想啊,那个男的是变态,不是痴呆,他怎么可能会冒着被抓的危险吃回头草呢?那种龌龊的人,一般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谁会傻到反复在同一家公司作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