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轻声说:“哥……你能不能睡在这……”
我愣住了,摸鼻子,支吾着说:“这个、这……”
她羞赧地转过身去,但我依然能看见她脸蛋上的绯红,她的香腮是红的,连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都是红的……
我知道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这么说的,如果我拒绝了她这个请求,她定会更加难堪,而我也会因此而更加难堪!
于是,我索性大大咧咧一笑道:“行!挺好的!”
为了缓和气氛,我紧接着还说了句俏皮话,“待会哥打呼噜,你可别拿枕头捂我鼻子!”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我都无法忽视一个事实,那就是邢敏跟我昔日的恋人柳青很相像,不是相貌上的相像,而是性格上的相像,我并没有刻意去分析过她俩到底是哪里相像,但是,每次看见邢敏,我脑海里都会有意无意地浮现出柳青的影子。
是我依然放不下柳青,还是邢敏身上实在有柳青的影子,尤其是我认识之初的柳青?想想五年前那个邂逅的春天,柳青身穿一袭碎花裙立在明媚阳光下微笑的样子,恐怕我今生很难将那个画面从我记忆中彻底抹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或许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过这种独特的体验吧?!
不管别人信不信,在认识柳青之前,我从没主动去追过女生。不是因为我自卑,我一点都不自卑,相反我很自信,甚至还有点文艺青年特有的自负。在大学里时期,我是文学社的骨干,还是体育健将,那时候真有些意气风发、年少轻狂,很有种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情壮志。
事实上,在和柳青谈恋爱之前和之后,都有女生向我递过纸条,或直接向我表白过,但我都委婉地拒绝了!
我抗拒爱情来分割我生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身上有一种强大的责任感。
父亲早逝,自幼家境贫寒的我,深知老妈的不易,她含辛茹苦地将我和妹妹顾彤拉扯长大,还要供我们兄妹俩练书!
老妈靠的是辛勤劳作,靠的是省吃俭用,她耕耘着她的菜园,也耕耘着我们全家人的生活,日未出而作,深夜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子,老妈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
那些青菜种好了,要挑到几公里外的镇上去卖,可以说,我和小妹的校园生活经费都是老妈用她柔弱却坚韧的肩膀挑出来的!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度劳累之下,她的头发花白了,腰弯曲了,腰椎间盘也突出了。
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辜负了老妈对我的期望,上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