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有破坏别人美梦的习惯。
“那就好办了,事情是这样……”
原来,近两天远在安平市的一票兄弟向他哭天抢地地投诉,说被一个女人撂倒了。尤其是家里刚刚晋升为安平大土豪的张家四少憋屈得不要不要的,因为对方是前任首富之女。
对方以前有候家这座大靠山,如今手握珍稀之物,在安平市横着走没人敢管。
这女人一向低调,今天突然对张家人动手真是毫无道理。偏偏张家碍于社会舆论不想落个欺负女人的骂名,心里憋屈得不要不要的。
如能劝退最好,如若不能……事情一旦闹大,对谁不好就难说了。
不管怎么算,吃大亏的决非张家。
赵一达将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虽然这两年大家没怎么联系,她当年好歹救过小美小琪,我们也有一面之缘的情分。希望兄弟你回去劝劝她,就当赵哥欠了你们两个人情,如何?”
能让他赵一达欠人情的不多,出来混早晚得还,像他这么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毛头小子出来闯江湖,多认识几个人没坏处。
身为一名出色的尖子生,个中得失他理应清楚。
子桑哂然,浅笑了下,“赵哥多虑了,内人任性,当年救她们不过举手之劳,不值得惦记。她不爱管事,一旦动手没人劝得住。能息事宁人当然好,前提是达到她的目的。”
听口气,他赵某人的人情不值钱?
赵一达神色不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兄弟,别人在她乎手中的东西,不代表其他人也在乎。”
譬如他们赵家,要什么没有?不想仗势欺人才遵守游戏规则罢了。
子桑神情坦然,“在不在乎是别人的事,我只在乎她的心情。赵哥,她不是胡作非为的人,这件事你们插手要谨慎,最好能劝劝张家别为了争一口气而翻船。毕竟,大把人喜欢那个位置。”
看看时间,他歉意起身,“不好意思,我真的赶时间,先告辞了。”
那几个厚脸皮来蹭饭的同学笑嘻嘻地向主人家挥手道谢,匆匆而别。
啐,劝退不成反被劝。
看着一群人坦荡荡离去的背影,赵一达目光深沉。
小子都破产了,哪儿来的底气跟他较劲?根据以前的资料可以看出,姓候的除了家世显赫,精明程度可与其父相媲美,不像那种头脑发热凭满腔热血与恶势力作斗争的愣头青。
还有那姚二,她人不傻,武力值偏高,无依无靠之下敢这样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