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找到我老爸失踪的一些信息。我老爸曾经的队员,我找过很多,没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丝有用的线索。这个宋淑娴在我老爸失踪后紧跟着也失踪了,我想他们之间说不定有所关联。
许是看我过于沮丧,户籍室的老民警从我手里把宋淑娴的资料要了过去,看了一眼后又交还给我,犹豫了一下。告诉我,让我去宋淑娴所在的镇派出所看看。
对啊!县官不如现管,屏边这里不行,我可以去大围山下的五泉镇,五泉镇不行,我就去大围山里的牛角头村。我怎么犯了这么大的形态错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高规格的主权部门,认为找到他们,把信息往电脑一输入,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信息。我就没仔细想想,如果事情真是这么简单,侯天明何必要我这么远跑一趟。
我立刻就要辞别屏边同行,去大围山下的五泉镇。这热情的云南同行那里能让我一人去,留见是留不住我,就派了一辆车送我去五泉镇。
到了五泉镇,天已经黑了,我就在镇派出所的旁边找了一家干净点的旅馆住下。出去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找了一个人多的小饭馆,和几个人搭了一个桌子。
期间我找了几个理由敬了他们几个酒,分了几轮烟,略微和他们熟悉了一些,我就想从他们口中问问牛角头村的情况。
因为在屏边,我在户籍室没找宋淑娴的档案,曾说过实在不行,我就去大围山里的牛角头村去看看。虽然从山外到牛角头村需要跋山涉水的走三天,我想定能从宋淑娴生活了二十年的村落里,得到一些关于宋淑娴的信息,劳累个三两天,应该很值。
当时,我说完这些话后,屏边户籍室的老民警立刻脸就绿了。他似乎想开口阻止我,但是犹豫过后,最终选择了沉默。
难道牛角头村有古怪?当时我就想问户籍室的老民警,可是我又想了想,不能强人所难,我也就把这问题藏在了心里。这下到了五泉镇,都是一块土上的人,我想他们应该知道些牛角头村的信息。
“各位大哥,你们知道牛角头村吗?”我又分了一轮烟,装作不在意的问。
没想到,我话一出口,和我同桌的几个人都立马就三缄其口,脸色也由刚才的欢快变得阴沉,有一两人甚至都一时忘记了去点我刚给他们的烟。
见这状况,我心里更加认定了这牛角头村又古怪。我跟饭馆老板又要了两瓶酒,给桌上的众人分别填满,又装作没发现桌上的怪异情形,接着说道。“我的一个阿姨以前住在牛角头村,要多年没见了,我正巧来到屏边,这不专程来到咱们镇,明天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