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
小平子回话道。
“那个学子的来历,可打听清楚了?”
慕嫣然抬眼问道。
小平子点头应道:“卓大人自高中有了功名以后,每年都会在举生堂资助一名寒门学子,助他早日金榜题名,那个学子,是今年被卓大人资助的人。”
卓远之此举,慕嫣然倒也不出乎意料。而正是他这样的行为,才使得都城中那么多人不但不妒忌他如今所得到的的一切,反而愈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见再无消息,慕嫣然挥了挥手,小平子垂首退下了。
“卓远之……”
喃喃的念着,慕嫣然的心里,将自认识他以来他做过的事。都一一回想了起来,再想及前世时心中的不解,慕嫣然却突然一惊。
前世时。父母和兄长被锁入大牢的那夜,宰相府中,翠竹苑却无故燃起了熊熊大火,滔天的火光,映红了都城的半边天,待到火被扑灭的时候,翠竹苑已是一片灰烬。
而父亲珍藏了几十年的名书古籍,就那么付诸一炬了。
如今,宝藏一事虽还不确凿。慕嫣然却陡然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
越想越觉得心惊不已。慕嫣然站起身在原地转着圈,却不知道该如何和贺启暄说。
用罢午膳,嘱咐了孩子们各自去歇午觉,慕嫣然走到贺启暄身边坐下问道:“当日先恒王兵败,难道事先就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偌大的一个恒王府被搬空,那些奇珍异宝,不可能就凭空消失吧?这几日,可查到什么了吗?”
贺启暄为难的摇了摇头,“当年的事。如今知晓的也没几个人了,便是知道,此刻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让咱们知晓?只希望他们都自私些,莫将这压根没影儿的事宣诸于口,否则,到时候势必又是一场纷争。”
“你们到底是如何发现密道的?”
这些日子,慕嫣然百思不得其解,倘若真的有宝藏一说,为何不是先恒王兵败,抑或是其他任何一个时候?
如今,离先恒王之事过去已经三十年了,怎么就忽的冒出了宝藏一说?
“赏菊阁的玉娘,手里不是有一批信鸽吗?后来封了赏菊阁,我们便差人盯住了那些信鸽,一路跟到了那处四季庄园,不知晓是他们有意的,还是我们的人露了马脚,只一个照面,我们这边便吩咐人去彻查搜人了,而那边,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园子里摆着的那些物件,却尽数都是从前恒王府的东西,据说,不及从前恒王府的万分之一……”
贺启暄想起了那日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