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王当日入都城。可是乔装过后才进来的,所以,不是他。”
父子二人一蹲一站,说话的神情却一般无二的认真,慕嫣然就那么远远的看着,偶尔回头看看在另一旁追逐嬉闹的三个孩子,心头便有些家有儿女初长成的自豪。
没一会儿,便听得院门处有人轻轻叩响,院内的动静倏地一下就停了下来。
小贵子跑去应门,没一会儿,身后跟着慕容言过来了。
“臣见过摄政王,皇上,王妃……”
一身盔甲,慕容言单膝跪地行了礼,待到贺启暄抬手示意,才站起身回话道:“一切都布置好了,一会儿王爷和皇上离开此处,便会有人进来准备,不出一个月,这条密道将消失于无形。”
点了点头,贺启暄又问询了几个问题,方带着慕嫣然和孩子们出去了。
马车里,贺启暄考校一般的问着泰和帝,“若是有人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将来便又是一件祸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置?”
如今,知晓密道的人定然是有的,可却不多,而一旦动手填埋密道,动静大小且不说,只那些工匠,都是一个麻烦。
泰和帝想了想,认真的答道:“将都城和通州内的死刑犯都聚在一处,填埋密道的这段时期内,不许出了园子门,一旦密道填好,这些人即刻关押回大牢,及时处死。”
虽有些冷酷,可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密道的存在,本就是个极大的隐患,是故,自打发现了密道以后,除了贺启暄,知晓的便是当日跟在一旁的几个人,便连朝中几个忠心可嘉的大臣都不知道。
而对密道的处理方法,也是贺启暄和慕容言等人商议过后才决定的,可泰和帝只思忖了这么一会儿,就想出了一致的法子。
贺启暄抬眼去看,慕嫣然的眼中也有些震惊,谁能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思忖的这么周详?
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贺启暄戏谑的说道:“早知道,爹爹就不瞒着你了,早点儿告诉你,我们就不用参详的那么辛苦了。”
知晓父亲这是夸赞自己,泰和帝笑着偎过去,抱着贺启暄的胳膊拍马的讨好道:“爹爹心怀天下,所以才没有那么快的想出来。”
贺启暄的笑声从马车里漾出,车外的街道上,频频有人回头张望,而贺启暄浑然不觉,脸上的得意却愈发明显。
马车驶到慕府才停下,因着晚上宫里还设了宴,贺启暄和慕嫣然等人便未逗留太久。
柏松堂里,慕嫣然陪着慕老太太和柳氏说着话,而贺启暄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