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背上朝外去了。
看着瑜哥儿环着路公公的脖子,一边还回过头来冲自己笑,玉太嫔只觉得心里软软的陷了进去。
落日西斜,余辉满地,树上的枝叶,随风轻摆出了无数的金光,而归巢的鸟雀,也欢快的叫着,处处透着一份夜幕降临前的静谧。
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刚走到院落门口,便听见了贺启暄的脚步声,慕嫣然巧笑着迎了上去,“累了吧?”
摇了摇头,贺启暄揽着慕嫣然朝屋里走去,一边说起了云都城里闹得纷纷扬扬的纳妾事件。
“你们男人们,也会说这些无趣的小事?”
从未从贺启暄口中听他说过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慕嫣然有些惊诧的说道。
无奈的耸了耸肩,贺启暄笑道:“没办法,如今,将士们都说,这顾安怀丢了我们男人的脸,所以,这不,大家伙儿都盯着呢,看看到底是顾安怀把那贾府小姐娶进门去,还是河东狮吼的顾夫人得胜。”
“得胜?人家内宅的事,你们还真是有兴致。”
好笑的说着,慕嫣然吩咐了紫云去把珠儿和蕾儿带过来,径自净了帕子递给了贺启暄。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可见不全是,顾安怀先前那位夫人,去了也有好些年了吧,时隔多年,顾安怀还记挂着,可见还是念旧情的,否则,也不会心心念念的要纳贾府那位小姐进门。这顾夫人呢,本就是作为继室进了门的,虽说是个妾侍,也威胁不到她的地位,可你想啊,谁愿意日日看着一个妾侍顶着一张与先夫人相似的脸在自己面前晃?”
分析的头头是道,贺启暄颇有些自得。
许久,见慕嫣然不说话,贺启暄回头去看,便见慕嫣然一脸的不忿。
“怎么了?”
知晓定然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贺启暄走到她身后,将她环在怀里问道。
“孩子们快来了……”
嗔怨的说着,慕嫣然从贺启暄身边闪过,拉着他坐在软榻边,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明明就是顾安怀喜新厌旧,你还替他说话?”
“我替他说话?”
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冤枉,贺启暄伸手在慕嫣然鼻子上刮了一下,如同昔日逗几个孩子一般。
打开他的手,慕嫣然笃定的说道:“贾府那位小姐,也只是有几分相像而已,闺名一样,也只是个巧合,并不是先前的那位顾夫人,不是吗?假如,那位顾夫人还在,如今,人近中年,人老珠黄,又怎敌得过那些二八年华的俏佳人明媚鲜艳?假如……我是说假如,那位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