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有毒,若是一条无害的蛇,你说,那农夫日后还会做同样的傻事吗?”
“农夫。蛇……”
喃喃的念着,贺启暄的眼中,渐渐地闪出了一抹光亮,话音顿时也跟着飞扬起来:“自是不会,吃一堑长一智,人怎么会在跌倒过一次的地方再跌倒呢?除非那人是傻子。”
“那殿下是傻子吗?”
俏皮的笑着,慕嫣然转过头来问道。
“自然不会。”
闷声答着,贺启暄翻身过来,将慕嫣然拢在了怀里。
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贺启暄原本有些焦躁的心,终于回复了清宁。
“倾心?”
静下心来,才闻到慕嫣然身上的香味有些莫名的熟悉,贺启暄嗅了嗅鼻子,犹疑的问道。
点了点头,慕嫣然低声答道:“母妃留给珠儿的东西里,有几张制香的方子,闲来琢磨了一下,配出来竟真的和母妃制出来的香是一样的味道。”
“真香……”
惬意的叹着,贺启暄又嗅了几口,脸上,已全然不见了方才慕嫣然进屋时的那丝颓然。
“起来吃饭吧,午膳都过了时辰呢。”
慕嫣然坐起身拉着贺启暄说道。
“王妃所言甚是,摆膳……”
打趣的说着,贺启暄坐起身,却趁慕嫣然起僧际,将她抱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
又惊又怕,慕嫣然紧紧的环着贺启暄的脖子,一边娇羞的嗔道:“快放我下来,一会儿被人瞧见,可像什么话啊?”
犹自转了几圈,贺启暄才满意的将慕嫣然放在床边,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整理鬓发,贺启暄仰头笑了几声,自去食盒里取出了饭菜,开心的吃用起来。
一直到七月过完,云都内一片安宁,都城方向更是未得到一丝传闻,仿若那日的罪己诏,和文府兴师动众的请罪之举,都是众人的幻觉一般。
文府的人,原本都提心吊胆的担心着,眼见如今的情形,却是都乐不可支的暗笑起来,便连文嗣逡,也被三老太太暗自腹诽了一通。
“娘,大哥说的没错,大房和二房如何,那是他们的事,咱们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可三房的事,您可不能糊涂啊?皇上按而不发,兴许就是在观望文府的态度,这个时候文府更该事事恭敬,否则,错而不改,才是最大的罪责呢。”
乐安堂内,二老爷看着三老太太低声劝道。
“族谱的事,与三房无关吗?”
瞪了儿子一眼,三老太太粗喘着说道:“宣王要重修族谱,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