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轻微的颤抖。
“嫣儿。我去趟军营……”
话未说完,贺启暄就风一般的从慕嫣然眼前消失了,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了小贵子情急的唤声,一阵脚步声过后,院落里,恢复了方才的静谧。
直到月上梢头,贺启暄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慕嫣然有些紧张的问道:“可有眉目?”
摇了摇头,贺启暄低声叹道:“中层以上的参将,都召集起来问询过,无人听手里的士兵提及过这种东西,已经让他们私下里去搜查了,过几日,怕是就知道结果了,如今,谁都不敢猜。”
“不会的,不会的……”
喃喃的说着,慕嫣然坐在贺启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心里那种不敢确信的疑问和担忧,却如河边的激流一般,一层层弥漫开来。
如今大梁一切安定,与秦国缔结了相交的盟约,而边关处,也有铁血将士的守卫,未来的几年内,不会有异国敢来作乱,可是,若是大梁内部内讧,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无人能知。~
一连几日,瑞安宫里,贺启暄和慕嫣然的面色都是一派沉重,合宫的奴才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晓主子心情不好,无一不是更加小心谨慎。
一转眼,到了九月。
重阳节,如往年一般,在永寿宫设了重阳宴,慕嫣然和贺启暄一大早起身,去永寿宫给太后请了安。
请完安,陪着太后说了会儿话,贺启暄照例出宫去了军营,慕嫣然便和秦素儿留了下来,不一会儿,外面有宫婢通传,说卓远之和长平郡主到了。
长平郡主三个月的身孕,加上宽松的衣裙,倒也不太显怀,可行走间,卓远之对她倒是着实紧张,太后看着两人缓步走来准备行礼,笑呵呵的免了,一边,吩咐着苏掌事拿了松软的棉垫出来。
又过了几日,从宫外回来,贺启暄长叹了口气说道:“蔓肤草流出去的第三个通道虽未找到,可大抵与军队无关,这样,我就真放心了,否则……”
说罢,贺启暄一脸的如释重负,几日来一直满面愁云的脸色,也渐渐明朗起来。
“可是,我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如今他的心思我们还没有琢磨到,万一若是出了什么纰漏,可不是及时的手段就能控制住的。”
提醒的说着,慕嫣然仍旧觉得,未雨绸缪更能让人安心,一边,贺启暄笑道:“已经吩咐下去了,以往军中也常会有人聚在一起小赌一番,如今这些不好的方面都在管控中了,更何况是蔓肤草一类的药物了,所以,已经传信给各地的军营了,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