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是猜到了太后的意图,宛贵妃看了皇后一眼,然后转过头嘈着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若是觉得臣妾胜任不了协理六宫的能力,想要夺臣妾的权,那臣妾认了。可御下不力,纵奴行凶,这样的罪名,还望太后娘娘拿出证据来,否则,臣妾誓死都不会认的。”
见太后一脸的怒气,像是要扑上来撕碎自己的嘴一般,宛贵妃毫不示弱的回看着她扬声说道:“喜贵再尊贵,也只是一条狗罢了。太后娘娘愿意抬举它,臣妾并无意见,可臣妾宫里的奴才一向谨慎做事,没有证据,就想要他们抵命,这就是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的,臣妾死都不会遵从的。
“你……”
似是没料到宛贵妃会这样违抗自己,太后狂怒的看着宛贵妃斥道:“你以为有皇上宠着你,你就可以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吗?哀家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替哀家说话,还是护着你。苏掌事,你去请皇上到漪兰宫来……”
显然气的不轻,太后转过头吩咐着苏掌事,胸口处也高低不平的起伏着。
“太后……”
轻唤了一句,皇后看了苏掌事一眼,眼神止住了她抬脚朝外走的动作。
等苏掌事站回太后身侧,皇后眼神清明的看着太后说道:“本就是为了喜贵的死,如今,把该查的事情查清楚就是了,又何必牵扯出旁的来呢?再说了,您老人家从前教导过臣妾,不要为了后/宫的事去烦扰皇上,如今这样,岂不是有违当日您的教导?”
见皇后有意息事宁人,太后不满的说道:“今日既有人敢谋算哀家宫里的东西,他日若是谋算了哀家的性命,哀家也要置之不理吗?皇后,你是存心跟哀家作对?”
“臣妾不敢……”
见太后要将此事攀扯到了自己身上·皇后心内无奈,口中,却不得不放缓语气说道:“太后误解臣妾的意思了。如今,只是在漪兰宫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被杖毙的喜贵·并不能因此断定是漪兰宫的奴才做的此事,宫里每年总有几桩人命官司,若是就此而论,那自此之后/宫里岂不是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既然如今找到了喜贵的尸首,想来,内务府自会给太后一个满意的答复·若查出来确实是漪兰宫的奴才犯事,到时候太后再行处置,也不迟。”
说罢,皇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太后。
手上的青筋一条条浮起,愈发显得瘦削无肉的手透出一份无尽的苍老,太后剜了皇后一眼,站起身沉声说道:“就如你所说。三日内,若不给哀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
顿下的话,太后未说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