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说的吗?”
淡然一笑,宛贵妃不卑不亢的轻声答道:“太后也说了,是在臣妾宫外的树林里发现的,若是在漪兰宫里,臣妾责无旁贷,宫外的树林,每日也都是内务府派了奴才在打扫,臣妾从何而知?”
对宛贵妃这样的态度,太后似是早已预见,当即变了脸色怒声呵斥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
起步走到皇后下首处的扶手椅中坐下,宛贵妃看了慕嫣然一眼示意她站在自己身后,随即保持沉默的不再说话了。
太后看了皇后好几眼,见她始终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怒气生,狠狠的在身旁的炕几上拍了几巴掌,径自说道:“仵作已经验过了,喜贵是昨日便已丧命的,有人竟然能不声不响的处置了它,不但好了,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真是好心机啊。”
转过头看着太后,宛贵妃轻声问道:“太后不会以为是臣妾派人指使的吧?就因为埋在了离漪兰宫最近的树林里?”
话语一噎,太后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身后,苏掌事站出来柔声问道:“宛贵妃娘娘,您误会了,太后绝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喜贵平日里本就爱叫唤,若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定是叫的愈发厉害,昨日宫里就没人听到有动静吗?”
没回答苏掌事的话,宛贵妃转过头看着丹青吩咐道:“去,把宫里的奴才都聚集到院子里,一个个的问。”
“是,奴婢遵命。”
领了命,丹青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跪着磕了头回话道:“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宫里的奴才,并无人听到有喜贵的叫声,只不过,昨日逐月从御衣坊回来,在永寿宫门口遇到喜贵了,当时喜贵狂吠着来咬逐月的裙角,逐月是吓得跑回来的。逐月说,她跑了没几步,喜贵就没跟着了,她以为太后娘娘就在附近,所以没敢在原地耽搁。”
“既如此,逐月的裙角,便是少了一块的?”
太后沉声问完,却不等丹青回话,看着苏掌事吩咐道:“去,取衣裙拿去给仵作验,看是不是能对的上。”
苏掌事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回话说是同一件,一时间,太后的脸上,愈发神色不虞了。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太监,太后问都不问宛贵妃一句,径自沉声吩咐道:“给哀家搜,院落里有什么可疑的物件,都给哀家找出来,哀家就不信,青天白日的,喜贵就能悄无声息的没了。”
一只狗而已,太后如此兴师动众,皇后和宛贵妃的心里,俱是有些不解,可不到最后一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