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那中年男子瞋笑道:“芙儿,你又跟你大师哥胡闹了。你大师哥哪里是比不过你,他若是认真比了,哪里能有你赢的份儿。”
少女撅起小嘴,说道:“爹爹,你怎么竟向着师哥说话,你就不会安慰安慰我这个女儿吗?”那男子道:“就是我把你惯坏了,你才变成这样,老欺负你师哥,以后你可要让着点你师哥。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哩。”
王耀灵听出了话中含义,羞得面目通红,低下头不语。众弟子中有的也掩面而笑。那少女也涨红了小脸,指着那些弟子道:“讨厌,不许你们笑。”
那男子笑过一阵,让弟子们起来,这才放开少女,说道:“芙儿,你去一边儿去吧,我找你王师哥有事。”王耀灵听了,急忙正了脸色,跟了上去,那男子又道:“芙儿,好好练剑,晚上为父可要考校你一番。”说着就带着王耀灵进了东跨院。
那男子正是终南派的掌门张承沅,那少女则是张承沅的爱女张玉芙,而王耀灵则是终南派的大师哥,自幼便跟随师父学艺,和那张玉芙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张承沅带着王耀灵走过了小院,进了掌门所在的正厅。平日里这正厅从不让弟子随意进出,王耀灵此刻觉定有什么大事要吩咐,更是收了脸上的笑容。
张承沅带着他进了里面的三间屋子,这才到了一个最隐秘的小房间。这房间布置典雅清新,王耀灵在终南派十几年,却从来也不知道有这么一间屋子。张承沅面色凝重,打开抽屉的锁,从里面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王耀灵。
王耀灵知这屋子定是个机密所在,师父从不告诉,今日将自己带进来,定然是有重大的事情要交代,忙接过信来,张承沅才道:“耀儿,切不可拆这信。这屋子平日谁也不知,便是芙儿我也没告诉,今日我带你前来,你可知其中原委?”
王耀灵道:“师父定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徒儿去做。”张承沅捋胡须笑道:“不愧是我调教出的弟子,一语中的。”随即又压低声音道:“这一次,却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做,而这件大事,将事关整个终南派的兴衰发展。”
王耀灵见师父说的如此中色,不由得面上一热,问道:“师父,凡是弟子可以效劳的,定全力以赴。”张承沅环视一周,这才悄声说道:“血海门的人要给我们终南派送一件厚礼来,若是掌门人亲自送来,一路上定会有不少江湖人物觊觎这礼物,因此血海门让我们派本门的高手去接这礼品,以保这礼能平稳到咱们终南派的手中。”
那血海门的掌门郭峰,正是张承沅的小舅子,虽张承沅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