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意思,便假意说了些诸如元帅至德无私,德被天地,苍生有幸等等赞语。
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太监公鸭一般嘶哑而悠长的嗓音:“太傅费充,以及西门柳父子求见元帅。。。”
“请进!”金正雷向门口那名太监挥了挥手,朗声说道。
“是!”太监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费充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大殿,蹬蹬蹬快步趋行到御阶前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内恭声称道:“老臣费充拜见元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了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卫国人,上至相国,下至小兵,见了金元帅皆行跪拜礼,不请不起;而陈国人,上至监军,下至小兵,都是站着见礼。
金正雷并没有说请起,而是看向费充的后面。
在费充的后面,西门柳左袖飘飘荡荡,脚步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大殿,跪在费充屁股后面口内喊道:“元帅,我冤枉啊!”
再后面,两个禁兵把西门云半搀半拖地拉了进来,禁兵一送手,西门云便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
见此情景,众将都很是愕然,目光一齐投向三人。
金正雷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三人,皱着眉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门柳匍匐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宋奇如何假公济私,如何率领三千官兵强攻打砸西门商号,又如何砍断西门柳一臂射折西门云一腿的,一一哭诉于元帅,望元帅给他西门家做主。
金正雷听了,把脸都气黄了,怒道:“这宋奇也是在太大胆,左右,给我速去传宋奇进宫!“
“是!”一个禁兵答应一声,噔噔噔快步下去了。
金正雷手摸着下巴,和颜悦色地向西门柳安慰说:“西门公受惊了!等下宋奇来了之后,本帅一定严加申斥他!为你作主!”
严加申饬?就这样就打发了?费充听了金正雷如此轻描淡写的说法,便挺直身子,亢声说道:“西门公乃一代义商,有大功之臣,元帅对他尚礼让有加,亲书’凡我陈****兵,不得侵犯’之保护令。宋奇是何许人也,竟然无视元帅手令,打砸其家,伤残其体,实在是目无军纪,目无王法,目无元帅。元帅之师乃是仁义之师,正义之师,所过之处秋毫无犯,鸡犬不惊,那宋奇竟然率军队打砸民宅,实乃害群之马,其所做所为有大损于元帅威名。不清除宋奇不足以对天下百姓交代。”
金正雷听到西门公乃有功之臣几字,想起劝进表上有他的签名,便点头微笑,和颜悦色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