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拔河赛不同的是,两人不但你拉我扯,还绕着台子中间转悠。绳子紧绷着,就像一根巨大的时针一样转动着,不过它并不是朝同一个方向转动,有时还会反方向转动。
台上台下的观众都屏气凝神注视着,整个校场归于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沉重的脚步声。
转了两个圈后,索罗突然把另一只手搭在绳索上一起用力拉。这标志着,他已经重视对手了。
战年并没有使用另一只手,而是凌空跳了起来,在索罗的拉力之下,快速向索罗靠近,两只脚像无影腿一样踢向索罗的前胸。
索罗两手迅速抖动绳索,意欲用绳索缠着战年。然而,这一刻,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绳索。因为绳索的另一头在战年手里,似乎被他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索罗见战年的两条腿像无影腿凌空踢来,心里很是着慌,向后连续闪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啪~啪~”,战年的两只脚一先一后踢在索罗的胸口。
索罗被踢得向后跌跌撞撞倒退了十几步才止住跌势,嘴角已经滲出了鲜红的血迹。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发现绳索已经不在他手里了。
“好!”那些没有参与赌博的人和赌索罗输的人使劲地鼓掌叫好。那些赌战年赢的人更是激动万分欢呼雀跃,这可是二十倍的赔率啊。
那些赌索罗赢的人已经感觉不妙了,都有些垂头丧气了。
符豪威抹了抹脸上的汗珠,皱着眉头地向宋奇问道:“这小子是上次打架的那个吗,我看怎么不像啊?”
宋奇点了点头:“看他的名字应该是,但是具体长相我也记不清。”
符豪威满心狐疑地说:“是不是换了个人?上次他们斗殴时还像没有这么厉害呀。”
“挑战赛所有人都可以参加,还用得着冒名顶替吗?”宋奇斜视了符豪威一眼,见到满脸都是汗水,心里说,你就赌吧,最好把你输个倾家荡产才好。
“唉,当时应该斩了他才好。”符豪威嘟哝着,不过很快他就摇起了头,因为他想起来了,当时要斩的话也是要斩另一个人。
宋奇转脸看向明玉,悄声说:“这个战年上次和一个军兵打架,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今天又和一个曾经做过将军的校尉打得难分难解,难道他的武功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明玉轻轻一笑,“这我也不明白。或许你说的上次只是一个打架,对方又是一个军兵,他也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真实功夫,所以才拿出一二分的功夫。这次则不一样,这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和前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