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愧为咱们的吉他王!”
郑永鹏听张应刚诗里有凄惨之音,心里想着,自己对倪茗菡一片痴情,而她却窗扉紧掩,自己纵为莺燕,也难启声,他越加伤感了。刘庆宇看郑永鹏还不说话,就又说:“人各有喜怒,事各有千秋,让我们的心扉为欢乐敞开,让我们的心花为追求怒放。”郑永鹏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压抑,他噙着泪水长叹一声道:“月光皓洁,栏杆自横,风吹烟柳无声。水波流连,浮萍幽远,何来无绪琴音?”岂不知,倪茗菡此时正想着丁永春,她听郑永鹏叹得悲切,心里也有着一片难言的云意。倪茗波心里却感叹着这些大学生的才华,他想着,等自己把厂子经营好后,就是花大价钱也要让倪茗菡继续深造,做一个真正的出水芙蓉!
付广明看大家都一脸严肃的样子,就笑着说:“今天倪茗菡出院,咱们喝点酒为了助兴,你们怎么都这么伤感?”白晓娟说:“文人嘛,伤感一点有何不可?”付广明说:“那好,你们要想听,我也有一首,全当给大家解个闷。”白晓娟惊讶地说:“你也会?真没看出来。既然这样,还不快说来咱们听听!”
付广明瞥了眼陈彩莲。陈彩莲深知付广明之心,但想着自己曾被张静云所弃,心不由紧缩起来。但她又想听付广明的诗,于是说:“你说吧,我们听着呢。”付广明往直坐了坐说::“那我说了,你们可别笑。”白晓娟说:“你快说吧。”付广明这才说道:“墙内墙外,本应红桃绿柳,偏逢秋水伊人,小楼落栈道。东边细雨骡马瘦,西山风吹花渐少。琳琅满目,云落惊飞雁,草低枯枝出。”
王明莉听付广明话里暗含着深意,却一阵莫名的惆怅。她也不知惆怅何来,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往下沉。渐渐地,她想大声地呐喊,却没喊出,只瞟一眼付广明,心里暗对道:“星稀月落风静,船行帆起征程,远天悠云人断语,孤影绕山行。”
白晓娟看王明莉心心思思的,心里已猜出八九分,但不好说出。朱惠妹却笑着说:“付广明的诗倒有意思,也不知是给谁写的,若是给我,我定然会幸福死的!”说着话,朱惠妹一抬头,目光刚好和郑永鹏的目光碰到了一起。朱惠妹的心“突突”地狂跳了几下,一种惬意舒适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刘庆宇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暗笑着看了看李国仁,李国仁和杨清华正紧挨在一块说悄悄话。他再看看坐在倪茗菡床沿上的倪茗波和顾巧芸,他们两人却越坐越远。刘庆宇猛捣一拳坐在旁边的付广明说:“付广明,别再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李国仁半闭着醉眼说:“就是,看你们又伤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