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咋就不见了?”张来福说:“说来也羞臊得很。”张世清说:“人都不见了,还有什么羞臊不羞臊的。”
张来福看几个人都有些着急,这才说道:“今天早晨庄里来了个收古币的,我以前倒收拾了几个铜钱,就想着拿出去换些钱使。永艳见我出去,说要跟上看个新鲜。我想十八九的女子了,看看新鲜也没什么,就没拦。我和收古币的那人讨价还价,把铜钱买掉,就忙着回家去给他妈给钱。家里事情也多,又永艳一天没事老出去串门,谁也没在乎过。到中午吃饭时,我才想起来永艳还没回来,就到收古币的那摊上去找,那里还哪有人,收古币的早就走了。我又让小女秋艳到各家去问,都说没见永艳,真是气死人了。”
熊金保心里想着:“张来福家早就没粮吃,永艳八成挨不住饿,跟上那个收古币的人走了。哼,把这好逸恶劳蛮不讲理的人,早就该遭报应了。”但嘴上却说:“那还怪了,那么大女子,保证到哪里玩去了,你还是回家好好找去。”张来福说:“到哪里找去,庄里庄外我转了好几圈,就连山里面我都转了,就是没有。他这死妈,要是不找还不知道,这一找,不见个人影,人越想心里越急,由不得的气往上撞。”
倪庆山和张世清几个虽然和熊金保有着相同的预感,但那不过猜测而已,因这牵扯张家的口碑及永艳的名分,所以谁也不敢随口乱说,只忙着给张来福出主意。张来福不耐烦地说:“现在人确确实实是不见了,说句你们不见笑的话,我心里着急,就把庄里所有的水窖都偷着打捞了一遍,就是没有。下午我和顺贵又找了一圈,也没找见。这婊子妈,往死里害人呢!”
其实张来福也知道,永艳多半跟上那收古币的走了。但他不死心,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给自己丢这么大的人,所以他赶回去把顺贵叫上,爷儿两个又到临近各庄找了一回,终究音信全无。眼看天色渐暗,张来福觉得今天已是无望了,便回到家里。刚进门,永艳妈见永艳没来,就连哭带骂的闹了起来。
张来福的心里本来吃力,又奔波了一天,再加老婆这样哭闹,他哪里能招架得住,就忙让大儿子顺贵去把顺贵的二爸张正福、三爸张传福都叫了来。叫来也是白叫,弟兄几个只是唉声叹气地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顺贵又到街上银行里叫来他的四爸张兆福,五人分头又找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
越找不到,张来福的心里越急,永艳的妈也闹得越厉害。张来福也没了别的心思,只狠命地去找,他们逐渐把目标扩展到了石台乡以外。慢慢地,住在张传福家的张来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