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心观察着就行。若这裤子不是人送的,我这一问,秋艳家里肯定会有所反应;若真是人送的,他们可能也不知道这衣裳是偷的。”茗茵点头应着,茗茹和翠珍等人已到了跟前。茗波也不多说话,只转身领着一群小娃娃向学校走去。
等茗波一趟学校折回来,太阳还没出山。他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迎着晨曦的微风,倾听着远处传来的吆喝牲口的声音,心里想着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让他大起早贪黑地犁地,今天好不容易起早了一回,不如去地里换着犁上一回。
于是他翻过路壕,向自己家的地里走去。刚到半路,却见本庄的尹春明赶着牲口从山坡上慌张地走了下来。茗波看尹春明的情形,像是有紧急事,便撵过去问:“太阳还没出来你咋就卸了?”尹春明叹着气说:“我今儿还起了个早,心里想着把山头上剩的那些地今天犁完去,不想到地里遇了个倒霉的事。”
茗波一听果然有事,便忙问是怎么了。尹春明说:“我去地里刚犁了一回,突然觉得身后有股火,我一紧张,就用鞭子甩着乱打了几下,那火好像还在,我一看今天的地犁不成了,就忙喊上牲口往回走。”
茗波虽知在山里这事时有发生,那不过是粪土里的磷粉偶然受到摩擦自燃罢了。但见尹春明一脸紧张相,茗波想着尹春明或许真的遇到了怪异之事,于是问:“你也没有细看一下那火是啥样子的?”尹春明说:“那阵人心里紧张得连啥一样,天也没亮,我跑都来不及,还哪敢回头去看。”茗波说:“是不是太岁?”尹春明说:“我也想着。以前只听人说过,不想今儿还真让我给碰上了。我一想都害怕,你看这会腿还在发抖呢。”
茗波一看,尹春明的腿果然抖着,他不由打个寒战,心里也觉阴森森的。但这会太阳都快出来了,想那东西也不敢出来的,于是就又摸着头皮换他大去了。中午回来,茗波只顾着吃饭,把这事也没给家里人提起,但他心里总惦记着。因此,挨到晚饭后,他就去了尹春明家。
尹春明正呻吟着躺在炕上,他大哥尹春风也在。茗波进门便问早晨的怪异。尹春明感叹着,尹春风说:“你看人家早晨从地里回来就说腿疼,不大工夫竟疼得连炕都上不去了。”茗波说:“这就怪了,你们没问一下神,怕是碰见的那东西在作怪呢。”尹春明说:“中午我大哥就去三队庙里问了,还拿来几道符。我把符喝上还是疼得受不住,又叫我大哥送了一下,这会才松活了些。”
茗波看尹春明这会也不大像个病人,就坐下抽着烟,和尹春风、尹春明说了会子妖魔鬼怪之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