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说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总之……就这么定了。”
说真的,杜松林这一刻是真想哭一哭的,以一个父亲的心哭一哭。
可是他看汤燕犀已经走到了门口,还是赶紧起身跟上来。
“燕犀啊,你昨晚来的时候,说是来看警长的。”
汤燕犀长眉微挑:“没错。我已经看过了。”
杜松林点点头,摊开掌心,将一个圆形小东西搁进汤燕犀手里。
汤燕犀便也一扬眉,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圆球来给杜松林看。
两人相视一笑。
摊在两个男人掌心的,都是警长近来十分爱吃、甚至为了这个而不肯再吃其它食物的那种猫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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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犀的车子刺穿凌晨的黑。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最后的那一回。
原本都是他主宰,她也的确是最后泪水连连地求了饶。可是当他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却打着呵欠忽然又勾住了他的腰……
她爬上来,却已经软若香泥。
她半垂着眼帘,半梦游似的从手袋里又摸出一块钱来搁在他手边。
然后,她在上面舒服地闭着眼,呢喃着说着六个字——“我困了,自己动”。
那样糗的一幕,让汤燕犀回忆起来还忍不住地想挠墙。
她最后一次就真的坐在上面睡着,而他则尽职尽责自己动……末了她直接滑下来睡熟,他小心翼翼替她盖好被子起身穿衣,她却还冷不丁醒过来,将一块钱塞进他掌心里,才放心翻了个身回去,彻底睡死。
他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可是笑意就是那么控制不住地浮上眼角眉梢。
他单手扶住方向盘,另只手掏出那一块钱来。
攥在掌心狠了狠心,做个姿势佯作要顺车窗给扔出去;可是终究,却还是妥帖地放在唇上亲了亲。
管它钱币上是不是爬满了细菌,早忘了自己是那个洁癖到骨子里的清冷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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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澄醒来,先涌进脑海的是他昨晚的一句话:
“那么介意男人身子可以要,而心里未必想要……你觉得我也是?我真不知道你这颗聪明的脑袋里都在担心什么啊?”
“反正你又不愿意承认与我复合,更不会点头嫁我……
tang那我今晚这么宣示,总能叫你放下心了吧?”
安澄蒙住脸,敲敲自己的头。
然后放下手,团了纸团去衣柜里打老丁头。
“这世上还有这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