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冷笑一声。 傅宣瑶微楞,“为什么?” 傅元令就道:“她嚷出去了,也只会让人更明白,在这伯府里我是与众不同的,能从男子辈,必然是因为我有这个本事。她肯替我扬名,开心还来不及。” “还能这样?可是这对女子是好名声吗?”傅宣瑶不懂,这跟她在后宅学到的东西不同,她不明白。 “二妹妹,教你个道理,你软弱时说什么都是错的,当你强大的时,便是错的也是对的。”傅元令这是从那一场梦境中得到的最大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