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的情况呢?”
郑紫旺:“另一方面,就是在和国民党军队的关系上,我们也遇到了一些问题。首先是游杂武装游春贵,他已经被国民党收编了,却存在着严重的帮派思想,总想跟我们搞摩擦。”
魏全贞说:“我昨天一到双鹿县,就看出那个游春贵满脑子都是帮派思想,有很强的山头主义倾向。不过,那个蒋恒寿倒是比较通情达理,说话做事也能顾全大局。”
郑紫旺说:“是啊,蒋恒寿能够顾全大局,和我们的关系也很好。可对游春贵的队伍,他也做不了主。所以,就只能靠你们冀西游击队来调解了。”
魏全贞说:“好,那我们明天就去。”
这时,郑紫旺想起了自己与陈喜堂闹的那段“不愉快”,便又介绍说:“另外,我们与国民党的另一股武装,也因为一件小事,产生了一些不愉快。这也需要你们从中说和说和。”
魏全贞说:“你再介绍一下。”
郑紫旺:“我们县有一个妇救会员,名叫王灵爱。由于她的父母把她卖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商人,她坚决不同意,便从家里逃出来,参加了妇救会。王灵爱在妇救会里表现很好,很快加入了GC,并被我们推荐到南宫抗日军政学校学习。不料,在王灵爱将要毕业的时候,那个三十多岁的商人却找到这里来了。
“原来,那个商人的亲弟弟,在陈喜堂的队伍里当了参谋长。那参谋长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打听到王灵爱在我们队伍里。同时他也知道,陈喜堂和我们的关系很好。他便想通过陈喜堂,把王灵爱从我们这里要回去。”
魏全贞一听,脸上也露出苦笑:“这个问题还真比较棘手。”
郑紫旺说:“是啊,我们经过再三考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们。不过,为了不影响国共两党的关系,我们以抗日政府的名义,把王灵爱父母欠他们的一百块银元,连同利息一并还给了他们。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陈喜堂他们走的时候,心情都很不好。”
魏全贞说:“这正是总部首长调我们到这里来的高明之处。那些国民党的人经常跟你们搞摩擦,由我们以中间人甚至以‘河北民军’的身份出面调解,一定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郑紫旺感慨地说:“首长就是首长,事事都能想到我们前头。”
魏全贞笑着说:“你们遇到的这些问题,都交给我们吧。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一件一件地逐个解决。”
……
大家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得已经来到了县政府大院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