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一掌,在江风袭来的一指之下,便好似被一柄利剑切入的豆腐一般。没有行成分毫的阻碍,便被江风将其尽数破开。
“噗”的一口鲜血,喷出,那是江风的手指在霍休胸口轻轻一点的结果。
当江风的指尖无可阻止的落到了霍休的胸口之上时,那霍休只感觉一股仿佛毒蛇一般阴险,刀剑一般冰冷的气劲顺着经脉在他全身上下游走。他苦修多年的童子功内力此时竟好似遇到了天敌一般,便是动弹一下,都难以做到。
此时的霍休已忽然失去了全身的气力,几乎半跪着的他费力的抬起头,目光中那个银色的镜面面具显得越发诡异可怕。
“即使杀了我,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霍休脸上忽然有一种笑,那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笑容。就好像,自己虽然败了,但却能够看到对手也没有胜利的笑容。
江风挥挥手,上官飞燕便赶忙顺着那被江风掰开的栏杆走了进来。
此时的江风指着霍休开口说道:“他的功夫已经被我废了,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一个废人,是不该拥有太多的。这句话的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
“放心,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青衣楼的主人便是主人您的了。霍休这个老东西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就连他最亲近的手下,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控制青衣楼的手段,是信物和他的笔迹。这本是个极为稳妥的法子,现在,却给主人您带来了方便,因为只要我们掌握了信物和笔迹,下面的人根本不会知道青衣楼的楼主已经换了一个人!”
霍休的脸色忽然已经变了,作为青衣楼的楼主,没有人比他更为了解青衣楼。
上官飞燕见过青衣楼的信物,而以上官飞燕的能耐,想要模仿他霍休的笔迹,也绝不是一件难事。更为关键的是,自己的那些青衣楼的手下,真的是只认信物和字迹。
就连字迹里面的暗语,也绝瞒不过上官飞燕。霍休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杀了上官飞燕,换另外一个人引江风来自己这个不甚完美的圈套。
愤怒,对于霍休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比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的商量如何将自己的财富夺走更能够令霍休愤怒。
霍休对于金钱的占有欲,几乎已经达到了一个病态的程度。夺走他的钱,当真是一种比要了他的命更为可怕的东西。
“杀了我,杀了我……”
霍休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之中,通红的眼睛,挥舞的手脚。仿佛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与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