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接连两招都都被那宝光的戒刀震得长剑偏移。
那宝光见得对方似乎有些气力不济,心中大喜之下,手中戒刀挥舞之间,更是平添了几分力道。
然而随着那宝光一记自右而左的斜劈挥出,那汉子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喜意,随后同样鼓足内力,一剑劈出。
刀剑相撞之下,只听“乒”的一声脆响,那宝光和尚手中的戒刀竟然被对方这一剑劈断。
收势不及的宝光和尚虽然努力闪避,但胸口依旧免不了被对方一剑划出好大一条伤口。
一步错,步步错,那汉子得势不饶人,一剑快过一剑,一剑狠过一剑。那宝光和尚仅仅坚持了三四招,便给对方一剑刺中后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呸!什么狗屁血刀门,在我青蟒剑陈达海看来,跳梁小丑一般的东西。爷爷我在晋州纵横的时候,你们还他妈没有生出来呢!”
得胜归来的陈达海来到那女子身边,伸出手来在对方厚厚衣领后面一抓,竟是抓出一条长索出来。
在北地生活过几年的人都可以轻易的认得出,这长索正是套羊用的东西。
随着那陈达海将长索一拉,那女子脖子上的长圈登时将其扯动。但见她真的好似一只温顺的绵羊一般,从那凳子上面下来,熟练的坐在那陈达海的脚边。
高大的女子,矮小的汉子,这种错位的感觉,似乎给了那陈达海扭曲的快感。
那陈达海仿佛摸狗一般摸了摸那女子的脑袋,笑着说道:“放心,等回到了中原,我就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保你一生大富大贵,衣食无忧!”
那女子此时却理所当然的开口用蹩脚的汉话说道:“是,主人。”
就在那陈达海沉浸于一片成功的喜悦之情时,他的眼光却忽然停在了一个碍眼的人物上面。
此人正是一副悠然自得表情,一边喝酒,一边吃肉的江风。
当初宝光和尚和那瘦子一同进来的时候,陈达海便注意到了角落之中的江风。他与江风不同,多年的江湖生涯锻炼出了他那一双毒辣的眼睛。
一般似江风这种表现,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自大成狂的公子哥,要么,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然而,江风的年龄却使得陈达海毫不犹豫的将江风归于那种出门历练,自大成狂的公子哥。
手中青蟒剑轻轻一抖,颤抖的剑尖好似毒蛇的信子一般不断摇摆。
“这位小兄弟气定神闲,处变不惊,一看就知道远非池中之物。不知道是哪家高人的弟子驾临于此,陈达海于有幸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