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一滴一滴沥在白雪之上,仿佛一朵朵鲜艳的花朵儿一般。
江风不是不解释,而是暴怒的白万剑根本不会给江风任何解释道机会。
这里是江湖,在这里,解释永远都是最为苍白无力的东西,唯有手中的剑,才是最有力的解释。
江风并没有出剑,他足下一点,内劲透足而出,整个身子便朝着后厢外的墙面之上飞掠而出。
但见此时的江风和白万剑二人一前一后,奔走如飞,在凌霄城的建筑之间穿梭不断。
“江万风勾结血刀门,残杀同门,掳走我女儿阿绣,雪山弟子人人得而诛之!”
白万剑的吼声夹杂着澎湃的内力,化为一道道声浪滚滚而来。
江风不得不逃,因为他不喜欢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他也不相信,以白万剑和白自在暴躁自大的性格,会有耐心听完自己的解释再慢慢调查。
恐怕到时候除了人微言轻的花万紫,整个雪山派不会有一个人向着自己。
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来到凌霄城三年,除了练剑,江风却是很少在这凌霄城之中四处游荡。
不过既然白万剑都已经大喊出来,越有人的方向,江风自然是越不能靠近。
幸亏江风的内家修为极高,这一路行来,才能不被白万剑追上。但即使如此,一路行来,路越行越险,道越走越陡。
凌霄城的道西崖虽说不上是什么真正的悬崖绝壁,但终年覆盖的冰雪却也使得这里从来没有人迹出现。
前有陡壁,后有追兵,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多了,才有了路。
江风将周身内力提到了顶峰,纵身一跃,许多白雪的下面便是光滑的冰层。是以,江风根本不敢借力而行,只是脚上轻轻一蹭,便飞掠而下。
即使如此,江风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的寒风仿佛刀子一般刮在江风的脸上。
这绝不是江风的轻功高妙,而是因为此时的他虽然不是坠崖,但也相去不是很远。
“拔剑,出剑,直刺……”
半空中的一颗长出崖壁的枯松是江风的希望,凹凸不平的崖壁在次数江风的眼中,已经化为了一片纯白。
过快的速度,使得这一剑落到空处,所幸,三年来,江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形。并不是自己的每一次出剑都能命中目标,这一次,也不例外。
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紧的风,江风的脚虽然点在崖壁上,却丝毫不敢用力来试图减速。他需要保持姿势,获取平衡,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