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眼里淡淡的期盼,还有他脸上微微的落寞。谢静然不由又转头去看慕容玄焱,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上官铭语说的话,假如听到了,又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可是当她转过头去慕容玄焱时,却只看到他仍然保持着刚才被她气晕的那个POSE,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好像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这谢静然倒是不懂了,就算她刚才的那些话确实对他有一点打击,可是也不至于有这么大吧,竟然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她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突破了以往任何时候的境界,能够将他气得变成一樽石像的程度?
不过他这样也好,听不到上官铭语和她说的话,也免得再增生出什么枝节出来。谢静然又转过头去看上官铭语,看见他一副仍然在等着她回答的模样,只感觉自己忽然就明白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究竟是什么意思,看他以前在她面前嚣张那德行,她还真的想象不出他现在这样期盼要等着她的回答的焦急模样会出现在她面前。
可惜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要彻底让他失望了。虽然心里的确对他前倨后恭的态度感到十分疑惑,可是让他好过的事情,谢静然却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谢静然淡淡望了上官铭语一眼,赏给他一个浅浅的笑,说:“你说错了,其实我并不恨你。”
上官铭语听了谢静然这句话,眼里的黯然忽的变成了闪耀的光芒,将他衬托得更加的风华绝代。而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谢静然可更是疑惑了,他干吗这么激动,难不成还是感冒了所以就全身颤抖?但她可懒得去理,她也是笑得风华绝代,却更似一朵在风中摇曳不止的罂粟花一般,绝美却剧毒,“因为,假如我恨你,那就势必要将你永远放在我的心里,可是,你又哪里有这个资格?所以我当然不会恨你了,我只会无视你,忘记你,让我的生命里,就相当于从来没有出现过你这样一个人!”
说完这句话,谢静然就擦着他的肩膀向前走去,完全的挑衅姿态。可是她在离开的那个瞬间,却看到上官铭语眼中那抹闪耀的光芒瞬间熄灭,就好像在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黑洞一般,将世间所有的光明都吸收进去,一丝也得不到反射。而他的眼睛就处于这一片无垠的黑暗中,仿佛全世界所有的伤痛,都随着这些黑暗的元素进入了他的眼中,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也感染上这种哀伤的情绪,永世得不到解脱。
不知为何,虽然谢静然对上官铭语确实有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