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下马,连人带马的被淹没在蚂蚁的黑色浪潮中,轰然倒塌。
马儿乱了方寸,只顾着不断的踢踏着沙地。却被沙粒所困,越陷越深,挣扎的幅度也不由得越来越小。
救。这个时候都自身难保了!
领头的心中像是被打入了万年冰湖一般冷寒,这两个人。是刚才被派了去对那个丫头动手的两人。
他抽了空望向山岩的方向,蝶熙还在那里,依旧挂着笑,当下看去,更添几分冷意,还有……一股不明言状的煞气。
要死在这里吗?不明不白的要死在这里吗?他不甘心,脚上传来了啃咬的撕痛,他的眼底布满的都是血丝,手里的佩刀忽然高高举着,向着蝶熙的方向想要用力的掷去穿越女不服来战。
只是就着这个动作,他的眼睛慢慢的被蒙上了一层黑雾,变成了一层厚厚的黑纱,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每一根血管里都布满了蚂蚁一般。
它们在吸食着自己的精血,在啃食着自己的*,甚至,连着自己的头发指甲都不想放过一般。
不甘心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真是不甘心啊!!
那些蚂蚁来势汹涌,却褪去的也十分迅速。
蚁过无痕,在沙地里甚至没有留下一滴血色,只有几具白森森的人骨和马骨突兀的躺在哪儿,哪里看得出刚才的血腥场面。
蝶熙慢慢的褪下兜帽,手里握着的匕首打了个圈被抽出了刀鞘。乌金的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泛出一些金光,照的她有些眩晕。
从冥蚁,沙地里最穷凶恶极的杀手,最闻不得血腥气。
蝶熙从进了店就发觉了这几个的不同,这就是本能的作祟,想要知道他们的目标究竟是不是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试探。
所以自己才会这么无理的闹着要吃什么手擀面,那里头的人露出的第一个蔑笑起,就注定了他们的死亡是不可避免。
蝶熙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毕竟他们也是有人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死士,手里一定是有些功夫的。
所以自己才会特特地地的出了门,去取了些马血来在茅厕的地上埋了两个血哇。马血,不同于人血,更腥,更烈,更招从冥蚁的喜欢。
蝶熙见着他们提着刀子的场景,却早早的躲在腌缸堆后不动声色。
他们无功而返,却好像也不懊恼,说笑着去了茅厕。
这是当然的,谁叫他们的台子上放着那么多酒坛子呢。
蝶熙笑了,这样的杀人太过无趣,所以便有些兴致阑珊的回去了。
回去了,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