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卖命,从来不会考虑会造成什么苦果。王大海深知,凭他目前的力量,没有办法终结这场丧尽天良的伤害恶行。难道坐以待毙,不行,不能在沉默中受到伤害,必须在沉默中积极应对,奋起搏击,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李建国要出手,做为王大海来说,不能不接招,有来不往非礼也,一个防守反击的方案在王大海的心中形成。
“是否知道谁去动手?”王大海情绪激动起来,认真地问秦军。
“知道派谁去干,海哥是想花钱把他们搞定。”秦军立即回答。
“他们的老大出手多少钱?”王大海想摸清底细,试探性地问。
“事成之后,这个数。”秦军伸出两根手指说。
“两万。”王大海不清楚道上的行情,猜测地说道。
“不是,一共只给两千。如果海哥出手两万,他们肯定会收手。”秦军笑着回答。
“他们收手,李建国不会善罢甘休。接着再派更加凶残毒辣的恶狗,疯狂地咬你。”王大海否定秦军的说法,明确地指出,李建国会不择手段,接二连三地派出凶手。
事不迟疑,离他们动手只有十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必须马上行动,王大海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刚回到房间时,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一扫而光。对于王大海来说,任务是他最强大的强心剂,迎难而上是他力量的源泉。
从热被窝里,把陶勇拖出来,他还没有睡醒,冷得瑟瑟发抖,上了吉普车后,抱紧自己的衣服,缩在后排座位一角,若无其事地呼呼大睡,继续他的美梦。
吴兵与他的南湖老乡在一起,推牌九赌博,正在兴头上,被强行拉下桌,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稀里糊涂地跟着王大海上了车。
吉普车往梦影住的宿舍方向开去,王大海没有去过梦影住的具体楼层,不知道是哪一间哪一号,但他清楚地记得,那个雪夜,吉普车在快到梦影住的宿舍前的街道上,一头撞到埋在冰层下的交通水泥隔离墩上,把梦影撞飞出车外,不幸中的万幸,梦影只是手臂骨折,经过住院治疗,虽然康复,可是遇到天气变化,受伤处隐隐地有酸胀的感觉。说得不好听,王大海与梦影撞出了缘份,俩人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李建国捏造罪名,逮捕王大海的阴谋破产,不敢派人对王大海进行暗算,因为王大海在滨江的声望如日中天,如果派人暗算了王大海,肯定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李建国难脱干系,属最大嫌疑。再说王大海羽翼丰满,铁杆兄弟还不把李建国五马分尸,或是剁成肉酱。所以李建国在继续搜集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