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身上有很多伤口，难道都是被自己给……”

“恩，应该是的。”夏终于回答了一个问题。

“你说他是不是……”

“你能别说话了吗？”顿了顿，“真的很吵。”从始至终她的视线就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

这个少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一种让人想要去保护他的愿望。

“姐姐，姐姐……我……”将天意发出了轻微的呓语声。

半响后，他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眸亮亮地，却又带有一些朦胧感。

“你没事吧？”金释空问道。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猛然站起身，一瞬间恢复了能量，“你刚才偷袭我！”

“我！”金释空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傻了，顿了顿才回道：“刚才？你说刚才？都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

“那你是承认偷袭我咯？”

“我、我、我是为你好，想我堂堂的金大侠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我这叫智慧！”

“切不想和你说了。金大侠，咱们后会无期。”他吊儿郎当的抱了抱拳。

“等等。”夏叫住他，“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姐姐的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因为你认识雪妖草，所以……我当然会很小心。”夏将心中对他的心疼全然隐藏，将对他的怀疑表现出来。

“你……”他就似被说到痛处了，皱了皱眉，“你会告诉她什么吗？”

“要看你说什么了。”

“我警告你……”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别乱说话。”

“我只说事实。”夏笑了笑，这样的笑容显得有些奸诈。她只是很好奇，眼前的少年性格怎么如此多变，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好。”他回应道：“我得了一种怪病，仅此而已。”

“这算是回答吗？”夏明显不信。

“那种病真的很奇怪。”他就似没有听到夏的话，没有看到他的怀疑，继续补充道：“人类所有罪恶的思绪总会在我体内蔓延，它会控制我……那时的我，不再是我，所以……”他委屈地看着夏，“做坏事的人，真的不是我……如果我这样说，你会信吗？”他的眼中闪烁着水晶，很亮，很脆弱，那样的神情实在让人不忍心去怀疑。

“我……”夏愣了愣，随后坚定道：“相信。”

听着夏如此回答，看着夏那样坚定的神情，他的心莫名其妙的痛了一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