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雪妖草在我面前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要想好受一点就乖乖听话。”抚摸她红唇的手力道加大，“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他轻轻一笑，眼中的光彩更加浓厚，“想试试吗？”

妖草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加明显，胸口猛烈地翻涌着。她早已没有心思再去听达奚的话语。

毒性发作了吗？

“噗！”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她毫不避讳地将其直直喷在达奚脸上，像是一种反抗，一种宣泄。

“哈哈”虽然身体异常难受，可她还是笑了，大笑出声，不管笑容多么难看，也不管达奚脸色多么骇人。

“咳咳……”笑声被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制止，接近与黑色的血液不停从她嘴里涌出。她心里，胃里翻滚着难受，就像要将体内所有的内脏和血液全都吐出。

达奚伸手掐住她的两腮，狠狠用力，令她的嘴张大，那里依然会不停地往外涌着黑色的液体。

“除非你求我，否则……”他眼里迸发出坚定的光芒，“我不会救你。”

妖草用力打开达奚的手，依然用坚定回应着他，“我不会求你。”

“是因为还不够难受吗？”他唇角勾起一丝邪邪的弧度，“你会后悔的，而且很快。”话语未落，一只手就按住妖草的后脑勺，准确地找到她的唇，丝毫不介意妖草口中涌出的黑色液体。

“唔”口腔中的血液，和体内翻滚欲要呕出的黑血全被达奚的唇死死堵住。这样的感受比窒息还要痛苦，她想吐，真的好想，那些被突然阻截的物体和血液在她体内翻滚的更加利害，它们正在发泄着不满，发泄着不快，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脏。

“我……”她拍打着达奚的胸膛，想要挣扎，可达奚将她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根本让她无力摆脱。

“放……”不管如何努力，能从她口腔中发出的字音都非常模糊。

血腥味在他们口中蔓延，越来越浓，而达奚似乎却爱上了这奇怪的感觉，丝毫不理会她发出的求救，用手一层又一层地脱着她身上的衣衫。

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脱落，在空中慢慢飘逸。

“不……”要，不要……她真的后悔了，她真的这么快就后悔了，不应该去惹达奚的，不应该的。

一棵棵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慢慢流进他们两人的嘴中，为只有血腥味的吻增添了另一种美，另一种苍凉，另一种绝望。

他们慢慢地落在肥沃的草坪上，草坪上布满露珠，那冰凉的液体，贴着妖草裸露的背，让她一阵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