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提,免得他故意躲着不要。等到了他家,她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略微觉得屋子里有点不对劲。可能是她当法医的感觉,她闻到了血的味道,还听到吴歌房间带点哭腔的叫声。
“吴歌……”她越想越觉得不到,猛地推开房门,她着实吓了一跳。
他被撕烂的床单绑着,手臂上还有血迹,绕在喉咙上的布条勒得很紧,吴歌的脸色已经缺氧般发紫,但是他的表情丝毫没有任务痛苦,至少在他发现她之前没有。两人对视了几秒,小小走到床边,替他解开脖子上的布条,然后沉默地坐到一边,抓着绫乱的床单。
“我……”吴歌尴尬地看着她,喉中发出破碎的声音。
“布条切口很完整,大小也差不多,相信是在被人很冷静地撕好。手臂上的伤口并不深,所以血出得不多。脖子上的布条扣得很紧,后面的结是活的,能使人脱身。身体的捆绑方式,不像是经由他人之手。还有你后面的小道具,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你的动机,还有你这么做的起因,以及持续的时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连接着道歉,飞快的语速像要把自己逼到绝境,“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他埋住脸,发抖地挣扎着,却被身上的绳子紧紧地绑着。
“你无冷静一点。”小小深吸一口气,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绳子,把小道具从他身后拿出来,替他盖上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我很抱歉,刚才我的语气很不好。不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么玩,有可能会有危险。”
“因为……很冷……我也不知道。我并不是常常,就是有时候,我不知道,对不起,我成了这样的人。”
“你不要乱下结论,你人还不错,这点我还是相信的。其实上次在动物园我就注意到了,你身上的伤不是刮伤的。我以前你跟人起过冲突,或者别的之类的,也没有深问。我也有想过你有可能自残,因为你的精神好像很不稳定,你好像很怕别人接近你。最近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你好一点了。至少,你跟我们能好好相处了。”
“嗯。”他低声应道,“你是为了这个才接近我的吗?”
“为了什么?”
“为了看我变态的行径。”
“为什么我要看?”她淡淡地问,看到他询问的目光中暗藏期待,“当然是关心你了。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理。你呢,你又为什么这么做?”
“我……习惯了……停不下来。”他喃喃地说,无助地闭上眼。“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做,我一点也不觉得疼。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