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骄傲地说。
“这样的话,等你治好他再说吧。”
“我尽力了,不过你都不付钱,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朝小小挑了挑眉,“好了,让我看看后面的伤吧。”
“不可以。”他躲进小小怀里,几乎要哭出来了。为什么她能这样谈论这件事,他觉得屈辱,不知要怎么面对她。
“我看还是让医院的男医生帮他看看好了。”
“太麻烦。我也讨厌医院,还要排队。而且他的情况好像很麻烦,随便外出也不好。”
“喂,清雅,你知不知道一家叫冰点的酒吧。”
“你问他这个做什么。”小小黑了脸,不悦地皱起眉。
“我,没有听过。”清雅怯怯地说。
“这样至少能证明事情与他无关呀。”秦茹扮了个鬼脸,趁小小生气前收好东西,“晚上我会送药过来。不过这孩子真粘你,明明那么怕我。”
“因为你浑身散发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气息。”
“拜托,那是女人味好不好。算了,男人婆是不会明白的。好了,我走了。”
“不送。”小小懒懒地挥手,她跟秦茹认识那么多年,最了解彼此的个性。她现在也觉得神奇,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看对方不顺眼,现在也常常斗嘴,但是两个人却成了怎么也分不开的朋友。为什么她跟相同型的男人就相处不好呢,其实,也根本没有好好相处。她暗暗叹气,低头看着泪眼迷朦的清雅,“你多大了?”
“十七。”
“我已经二十七了。虽然十七岁的孩子是可以流泪,但是你作为男生,还是得坚强一点。也许你来的地方男人哭是很正常的事,这里不一样。在一百多年前,我们还是男尊女卑的国家,现在总算是男女平等了,在很多事上,男人还是比女人强势一点。你总这样哭哭啼啼是不行的。我其实也挺烦看到别人哭,以后如果忍不住吼你,你不要放在心上。还有,我现在是会陪在你身边,也许我们还能一直做朋友。你将来总会有自己的生活,要学会一个人坚强,知道了吗。”
“我……”不能一直呆在她身边吗,她看过他的身体,还这么温柔地对他,难道不是因为想要留下他。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可是她并没有在意,还是他把一切想得太过美好太简单了呢。“我明白了。”他黯然地说,她只是好心收留他,他不能抱太多的期待,就算他远离过去,就算没有人在意他的污秽,他一个人又能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哪像是明白了呀。”小小无奈地抱着他,心疼地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