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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解脱了吗,从高处坠落后的不堪与肮脏,苦苦的挣扎还有放下自尊的哀求,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如此。包围自己的冰凉,不像侵蚀,倒像与他的感觉合而为一了。经历过窒息的痛苦,眼前渐渐变暗的光亮,印出一张陌生的脸。这个可能是他最后看到的人了,忽然好难过,委屈与不甘凝成了泪迷糊了眼前景象,他真的要这样凄惨的死去了吗?
“喂,喂,你到底谁呀,别一声不吭就昏过去了,我会报警哦,我真的会报警哦。”小小戳了戳他的肩,看他没有反应,不禁气地跳脚。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她开心地下班准备迎接美好的周末时,家里会躺着一个浑身湿透穿着古怪衣服的男人。“喂,我给你五分钟,你最好醒过来。我才不管你是谁。”
她不满地放话,转身打开饮水机的热水键准备等会儿泡面。这间屋子是普通的两室一厅,大厅并不大,只放着简单的桌椅的饮水机,再里面是厨房,从里面的灰尘判断,主人有很多没有进过那里了。进了大门,左手边是睡房右手边是洗手间。睡房很大,有落地窗和阳台,那张双人床好像在提醒这个房间住一个人太奢侈了。小小进了房间,随手把包包扔到床上,用力伸了一个懒腰。天气再好,一个人过周末还是有点冷清。转过头,她看到大厅中躺着的男人,淡然一笑,算了,她偶尔也当一次好人吧。
伸手扶起他,他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她迟疑地片刻,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他抱了起来。糟了,她想,是她最近拳击练过头了吗,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回家一定又要让家人抱怨说不够淑女。掂了一下他的重量,她估计没到八十斤,看他的个子还算高,年纪好像也不大,大概是离家出走吧。
抱着他进了浴室,她脱掉他的衣服,发现他除了身上湿透的袍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这件袍子也很奇怪,不像浴袍,倒像是戏服,难道他有这样变强的嗜好,如果是一个老男人这样打扮,她一定会认定对方是暴露狂。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的兴趣,她打量着他身上的伤,对他的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是一个记者,任何有意思的事情,她都不会放过。
替他洗好澡,她抱着他放到床上,伸手打开衣柜的抽屉,她记得里面有男人的衣服。整治地放在那里的衣服,带着淡淡的香气,她看到一件染了色的白色短袖,是她忘了把有色的衣服分开弄坏了,那人当时还喊着这是他最喜欢的衣服……晃了一下头,她拿了一件四角裤替他穿上。衣服什么的都好解决,床就麻烦了,难道要让她睡地上吗。她可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