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除了奖赏,别的都不行。这件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可一定要保密呀。”
“是,奴死也不会说的。”
“也不到死这么严重。”她憨笑地摸着自己的头,歪着头打量着他,“我是不是见过你?”
“进宫后……没有……”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谁来着,军营趣味比赛的那个冠军,领奖的时候还哭来的那个……”
“唔……”原来她记得,好开心,他甜蜜地扬起嘴角。
“你进宫了呀……”她感慨地看着他,远远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不说了,我先走了。记得要保密哦,改天我来找你玩。”
“嗯,是……”他慌得不知要怎么说,看她挥手作别,他也不禁扬起手挥了挥,这双手曾经抱过她,他傻笑地站在那里。
一连好几天,他都在傻笑,别人问他,他只是轻轻摇头,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大概猜到了一点,微笑着不再多问。和他相反,小小一直处在惊吓状态,连做梦也会吓醒,一想到睡觉会掉下来,她常会从梦中惊醒。问她怎么了,她傻笑着说不知道,他们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也不觉得她会发生了什么,看她精神那么差,都暗暗担心。希儿每天三碗药侯着,他们都想办法下厨做什么宁神的补汤,似水他们做的她也勉强接受了,流和无歌也在厨房里忙得一团乱,做出来的东西简直比学校食堂的汤水还难喝,她勉强喝了一次,当第二次快要到达眼前的时候,她采用最直接的方式拒绝。她逃走了。
宫外不能去,这样跑出去,回来会被他们骂死,宫内能去的,也只有冷宫了。她溜进冷宫,忽然想起那天救她的侍卫,因为不想回想发生的事,她连他也一并忘记了。四下一看,那个站在树下的人傻笑的人不就是他。
“喂,你怎么了?”她笑着跳到他身边。
她来了。他猛地回身,无措地站在原地,“我……不是……那个……奴……奴……奴……”怎么办,太高兴了,不知道要怎么说。
“喂,你怎么哭了?”小小困惑地看着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吓到他了。
他竟然哭了,一摸自己湿了的脸,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擦去脸上泪,“……砂子进眼睛里了。”
“真的。”小小笑着问,连说个谎也不会,真是单纯。
“是真的。”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郑重地说,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满脸通红了。
“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对了,就你一个人来吗?”她看了看四周问。
“不是。”他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