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鼻子走。深吸一口气,他没好气地说:“没有别的病症,就是欲求不满。”
“你……”她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一副拿他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他微微勾起嘴角,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这个孩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说这个……”她在他耳边吼,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伸手挠着他身上的痒痒肉。
“不要,住手……”他红了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这样……”
“现在求饶太晚了。”她忍这口气真的忍了很久。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她按着他的腰,挑着眉问:“说,以后还敢不敢……”
“我……”他半嘟红尘,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刹那间,她有一种被药香迷了心神的感觉。
“小小,你们怎么在地上。”苏幕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猛地回过神,鬼使神差地把希儿抱在怀里,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他愣住了,他们也是,连她也呆在这里,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她干笑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呀……那个……总之……是这样的……嗯……”
“小倌快生了,你不去外面等着吗?”似水淡淡地问。
“我马上就去。”她逃也似的飞奔而去,留下一屋子里的人在那里笑得暧昧。
“希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多留几天,小小一直说起你。”
“是。”他拉着被她弄乱的衣服,红着脸点点头。
接下为几天,他和她一直忙着照顾小倌。虽然男子生产不会有任何痛苦,但是生产时,父体的生命之力分给了下一代,他的健康受到很大的影响,开始的几天也许会和常人无异,渐渐地会更来更虚弱,要过半个月才能完全确定有没有事。小倌的身体本来就虚弱,第一胎时所有人都在担心,现在他又要生第三胎,怎么不让人心存忧虑。
一个月过去了,小小看到小倌活蹦乱跳在抱着孩子到处转,不禁松了一口气。
“希儿,这里就没有能让人不怀上孩子的药吗?”小小偷偷问。
好像又多喜欢她一点了,他想,摇摇头,“我没听说过有这种药。我会去找。”
“有劳了。”
他心头一窒,想跟她说是他应该做的事,想跟她说为她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这样的心情,怎么说得出口。那次离开,好像隔了几个月就回来了,研究药方的事明明还没有结果,却很想回去,和她见一面。渐渐地,总算明白了,他是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