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她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年青男人,四角眼,脸上泛着白,没有半点血色,头发乱遭遭地遮在脸上,隐约能看到束着的痕迹。流他们是习过武的,自然听到他出现的脚步。小小看他们都没事,怏怏地也不能说什么。
“我们要住店,给我们两间房。晚上,我们在屋里用饭,你选几样爽口的送上来就是了。”
“是。”他颤着声音回答。
小小一寒,没事这样说话做什么,怪吓人的,又不是在拍恐怖片。待回到房里,流兴致勃勃地问:“那个小二说话很有趣吧,我上次来,他也是这样,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小小白了他一眼,“有什么有趣的,和鬼叫一样。”
“小小听过鬼叫?”流诧异地问。
“这倒没有。”她讪讪地说,总不能跟他说在恐怖片里看过,那他又会问什么是恐怖片,然后好奇个没完没了。
“那你怎么知道像鬼叫呢?”他眨着眼问。
小小一时语塞。这里的人不信鬼神,认为人死了变成鬼就到了海的另一边,和活着的人再没有瓜葛。他们不信轮回,也不觉得鬼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信奉的是凤,害怕的是风。她扁着嘴,看流仍戏谑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懊恼。嘴角一勾,她坏笑地拍拍他的肩,看来有必要给他上一堂生动的恐怖传说课。
“既然你问我了,我就悄悄告诉你一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拉过一张凳子,让他自己,自己站在他的身后,幽幽地说:“流,你有没法有走路走到一半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你,回过头却什么人都没有人的经历,你有没有试过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房门却无端端地开了,你有没有在黑夜一个人坐着,忽然耳边升起一阵寒意。你是不是以为这样都是错觉,其实,在发生那件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就是那件事……”
她停顿了一下,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余眼偷瞄了流一眼,他凝神屏气地听着,生怕漏了什么细节。小小忍着笑,双眼放空看着前方,“那年,我记得是夏天,我到山上的山庄避暑。外面的天气热得要命,一踏进山庄的门,我感觉到一股凉意。当时我也没有这次放在心里。山庄里只留着五个下人,全是五十多岁的男人,我只带了一个贴身跟班,是个哑儿……”
恐怖片看多了,信口拈来都是吓死人的题材,小小正事不专,这样吓人的闲事,她可精得很。寥寥数语,流完全被她的故事吸引住了,小小看时间已到,猛地加大声音,“忽然,门被推开了……”
“吱”门口传来声响,流“啊”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