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直到他失去了气力只剩下悲切的低泣,她才松开手,轻轻擦干他的泪。
“看着我,听我说,”她捧住他的脸,强迫他正视她,“没有脏,就算真的失去贞操又怎么样,只要心坚贞的就可以了。生命那么宝贵,多少人散尽家财想活下来,你却要去寻死,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你想过你死之后他们的感受吗,还有清乐,你忍心扔下他一个人活在世上吗。要是你死了,我一定欺负死他,让他下去跟你作伴,你信不信。为了这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要是这样,我早三前年就死了。”
她猛地停下来,气恼地咬了一下唇,总是这个样子,一气把不该说的也说了。清雅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她扁了扁嘴,移开目光,替他拉好滑下去的被子,抬头时见他还好奇地盯着她,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小,你……”
“就是那么一回事,”她生硬地打断他的话,不情不愿地说:“在我们那里,女人的贞洁远比男人的重要,就算现在观念开放了一点,一般来说,失贞也是件可大可小的事,特别是三年前,我还是个高中生,类似于未成年。我也倒霉,有一阵常去某家酒吧附近的蛋糕店做蛋糕,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匪夷所思。有一天,天晚了,就碰到三个喝醉酒的男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拖后巷里。先前也没有觉得贞洁是那么重要的东西,直到要失去的时候,才觉得特别难过,尤其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真想死了算了。幸好,我们老师经过那里,把我救了。说来也好笑,老师去那里是听说我常出入酒吧,有意去堵我,想给我难看的,最后,他也没想过会救了我。不过,他一直以为我是自找的,学做蛋糕,我,难信呀,我父母也不信。学校那里好像是照顾到我和我姐的面子,没有说什么,我妈给把我打惨了,你看,现在还有疤呢。”
小小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淡淡的伤痕,“现在看不大轻,那里真疼,脸上也有。不听我解释也就算了,还打我,都什么年代了,我们那里,打孩子是犯法的,她还把我在这里关了一个星期。我那时终于知道自由的重要,也知道一个女生,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所以等考大学,我故意填了一所远的,一年只要过年的时候回去一下就好,她断我生活费,姐姐还会偷偷省钱给我,我自己也会打工赚钱,根本不怕活不下来。威胁我,谁怕谁呀。”
清雅被她唬住了,一时忘了自己的事,等反应过来,好像眼前开阔了,原先的痛苦并没有那么重要。不确信地咬了一下唇,他小心打量着她的表情,“你真的不在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