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慢慢浮出了活力。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她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靠在了我的肩上。
她闭上了圆圆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我凝视着她有些消瘦的侧面,直道她均匀的细长的呼吸回响在我的耳边。
四
午夜。
双目圆睁毫无睡意的我脑中一片混乱。所有死去的爱人和仇人,熊熊的大火,充满于天地间的鲜血以各种奇异,畸形,残酷,惨烈的方式混杂,穿梭,交织,扭合,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我的知觉。似乎置身于沸油中,煎裂了我全身每一寸地方,然后成为黑糊的一团,抛进虚空里,流放在永恒的罪恶间,永世不得超生。
胸口的淤积在想象的梦魇里迅速地堆砌,爆满于胸腔,喷出了碧绿清香恶毒的黏液,留下在喘息中起伏的胸膛。
但一只手轻轻地抚住了它,在来回的搓动间温柔地平息着它。两片火热,湿润的嘴唇压触在我的脸上,缓缓的游弋着,在舌尖的点动里呼出了清新的芬芳,轻轻地打在了我的肌肤上。
脑中的杂乱似乎在一刹那间凝固了,用力地被挤成一团,逐渐地缩小,直道意识变成一片空白,而又被刺激得兴奋的感官唤醒,去体验那股熟悉而又舒适的感觉。
但我推开了她,悚然而又猛然的突然。我坐起了身,望着眼前月光下黑暗的面庞。
飞儿,你……她似乎有些惊讶了,但我却想起了隔壁的嫣红。
你把嫣红怎么了?我死死地盯住她。
我只是点了她的昏睡穴——飞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声音里露出了悲哀。
因为你是我的干妈。我盯住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但我真的好想大声哭出来。
是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说不出的讥诮。那妈妈可以告诉你,那隔壁的小姑娘,是你的妹妹,嫡亲的妹妹。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的眼中闪射出了一道骇人的亮光。
五
于是我握住了残意,站起。
你再说一遍?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了,心里炸出了漫无边际的恐惧。
你在说一遍?我抬起了残意,刀气瞬间炸裂了裹布,露出了血红的刀身。
飞儿,不要这样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来吧,过来,到妈妈怀里来。
月光下,她褪去了长袍,露出赤裸的胴体。
来吧,妈妈现在好冷。如梦呓般的声音响起。她牵起了我的左手,按进了她柔软丰润的胸膛里。
来吧,妈妈知道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