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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上次耍她的那个大浑球,为什么她老是那么倒霉。
“小野猫,赶去投胎啊。”这莽撞的女人。“你才去投胎呢,还有别叫我小野猫,我有名有性。”没好生气地瞪了他一下。
“那敢问尊姓大名?”他不介意跟她耗店时间。“梵依人。”
“依人?名不符实啊,我看,改成梵野猫不错。”看她火冒三丈的表情,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你――自大狂。”气死她了,终使他长得再好看,此刻,她只想杀了他。“噢,忘了告诉你,我叫秋子邑。”秋子邑对她施展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便转身离去。秋子邑?会是传大人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吗,脾气这么坏的人,哼,肯定不是。啊,只有5分钟了,依人再次奔跑,都怪他,害她约会迟到,最好别让她再看到。
在咖啡厅里,他们一边品尝一边聊天。“依人,依人。”阎暝唤着今晚老是出神的她。“啊,什么?回过神,依人显得不知所措。“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都是他害的,害她跟男友约会都分神,真是可恶。
“你别逞强,要是不舒服,就得看医生,知道吗?”“嗯。”他温柔的语气,让依人备觉心慌。她没有要与天天在一起的渴望,没有要与他亲近的渴望,也没有男女朋友该有的幸福。为什么?难道真的像纤月她们说的,她对他只是兄妹之情?
出了咖啡厅,两人又像往常一样走在宁静的街道上。“依人……”郑阎暝把依人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正视自己。依人呆呆地望着他,不明所以。郑阎暝早想吻了,这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正常的反应。俯下头,就在他的唇快碰到依人的唇时,依人这才恍然大悟,她飞快地推开他,“我……我该回家了。”她不想让他吻,她清楚地知道。
“你在排斥我吗?”他明显地感到。
“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她的初吻当然要慎重,一辈子就只有一次。“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没关系,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她要安静地好好想一想。“我送你吧?”
“不用了。”
“那你自己小心。”“好。”直到他离开,依人发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回到家,依人洗了个藻,然后躺在柔软舒适的单人床上。她住的房子,是她老妈租下来的,因为依人喜欢清静,不喜嘈杂,才住外面,没住在学校。这里是台湾,她爸妈目前在香港。
为什么她的脑中浮现的都是秋子邑那张邪魅的脸,挥之不去,难道是喜欢上他